凌晨3点了,酒吧依然热闹。灯光虽耀眼,却没有那般喧闹;音乐虽劲爆,却是如瀑布般让人畅爽;红酒虽妖媚,却是那般的诱人。风骚的女模成了这里最美的点缀,周秋严甩了一把钱出来,所有的人都举酒示好,看着这些人周秋严走出了酒吧:“钱才是这世上最有用的东西。”
刚走出门,几个高中生对了对暗号,周秋严察觉不对劲,那几个高中生走过来,周秋严一个人,艹,就逮着我一个人的时候?几个中年男人中的领头拉住周秋严就往小巷子里拽:“喂,识相点,下跪就不打你”
“我要是不呢”
“你试试看”
“警察来了”周秋严拿起地上的木棍一棒下去,几个男的一拥而上,周秋严打着那刀的,刀掉落,周秋严快速捡起了刀,手中的小刀脱手而出,化出一道流光,射进了领头的大腿,惨叫一声,用手抓这大腿。周秋严趁机跑走,逃离现场。
开上车离去,手流了很多血,生疼,周秋严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停下了车,看了看腿,没想到头也流了血,被划了一刀,周秋严拖着伤来到了药店,店员看到这场景吓了一跳,连忙去扶,周秋严示意她们去拿药来,店员急忙告诉他该去医院了。周秋严不理,起身自己去拿,付了钱后就走了,店员和旁边的人讨论着这个一定不是什么好学生,那么小就这样。
周秋严在路边涂了涂打电话叫陈肆来接,路过的小女孩疑惑地看着,靠近了些拿出一个棒棒糖说:“哥哥你不疼吗,吃颗糖吧,这样就不疼了”小女孩的妈妈看到周秋严这副模样拉住小女孩就走,棒棒糖掉在了地上,周秋严捡起棒棒糖,顷刻间,记忆如断线的珍珠,散落了一地。所有的记忆,都像珍珠一样圆润,迸出了生命的罅隙,他的白月光。周秋严沉思了许久,陈肆也来了:“妈的,谁给你打那么惨,等你伤好了有他们好果子吃”陈肆和他从小认识,架一起打,课一起逃,有陈肆的地方就有周秋严,有周秋严的地方就有陈肆。
送周秋严到家后,陈肆看到灯是亮着的好奇的问:“你家来人了,我送你上去”周秋严摆摆手,陈肆看着他这样:“我靠就你这,能上去才怪啊”陈肆扶着周秋严上去,敲了敲门,没人应,敲得更用力了,烦躁地对周秋严:“妈的,我踹门了啊,你醒来赔给你”
这时黎雪被吵醒:“谁啊大晚上敲门”起身走出了房间,开了门。开门的那一瞬间惊讶的不是黎雪而是陈肆,陈肆瞪大眼睛站在门口不说话,黎雪这时反应过来:“你怎么在这”
“我靠,我还没问你呢,你怎么在周秋严家,你们两干嘛”
“解释不清楚,你把他拿来,明天你自己去问他”黎雪把周秋严拖进来,关了门,看着这满身的伤,丢了包纸过去:“自己擦”周秋严像没有力气,干脆就这样坐着了,黎雪看到这样只好帮他擦了血,去拿了热水:“像你们这种天天都去打架吗”
“没有,愿意和我说话了?”
“你被打得太惨了,我想笑”周秋严不回答。
“许景泽……也和你们一起吗”怕周秋严说什么又补充“我只是怕他没有被打死问问”
“没,我和他有仇”
“你别乱动,我要涂药”黎雪用力地涂着,生怕疼不死周秋严,可周秋严一声不吭,像是一点也不疼,包扎好伤口后,黎雪起身要回房间:“冰箱里有醒酒汤,想喝自己搞”
“你也会喝酒?”
“别人的,忘记拿走了,那个人....也不会回来了”
周秋严走进了房间,拿出口袋里的那颗棒棒糖,发呆,拿出火机点了跟烟。手机传来响声,周秋严猛吸一口烟,是陈肆:黎雪为什么在你家?她和你什么关系?你们搞了?周秋严看到那么多问题,懒得一一回,直接打电话过去:“你屁话怎么那么多,她是我爸”被打断陈肆更加激动:“什么她是你爸?”周秋严不说话,陈肆开始挽救:“开玩笑,继续”解释了一番后,陈肆继续问:“你们要一起住那么久,你爸是不是看上她了”
周秋严:“……,真服了”挂了电话。
黎雪看了看表,凌晨4点,点开手机发现有短信使周叔叔9点时发的:“黎雪啊,秋严很不懂事,多帮忙照顾照顾吧,周叔叔先替他谢谢你了。”黎雪走出了房间看到周秋严没有关门,光线很低可以看到周秋严是在睡觉了,黎雪敲了敲门小声的问:“你要不要喝醒酒汤”
一向有起床气的周秋严听到一点动静把手机往门口咂:“你x的,烦不烦啊”黎雪一脸震惊:“靠,要不是周叔叔,我会照顾你啊,我真的服了,最好睡死你。”黎雪回到房间继续睡觉。
翻来覆去,睡不着,她看了看手机再一次的给他发了短信,嗯...被拉黑了。今天是黎雪哭得最惨的一次,她发誓哭不进许景泽心里的眼泪 她一滴都不再流。
第二天早上,今天是周末,11点了,黎雪起了床准备去做饭,发现周秋严还在睡,故意把声音搞大,周秋严还真就醒了:“搞什么啊,大早上那么吵”
“大哥中午了要”黎雪得意的说。
一脸不耐烦,黎雪指了指桌上的醒酒汤,周秋严看了冷冷的说:“我不喝这种东西”
“哦,那我是不是还要伺候你去给你买酒啊”周秋严懒得理他,拿起就一口闷,皱起眉头:“怎么那么甜”
“啊,我可能放错了,你不会介意的对吧”黎雪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一样,开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