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urke紧紧地抱住她:“不要哭了,我在,一直都会陪着你,不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你要开心。”
Murray抓住他,在他怀里痛哭:她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会哭得那么伤心,就像是好久都没有了依靠,又像是依靠又重新出现勾起了她的回忆。她是既委屈又高兴,她觉得这种感觉很其妙。
“Burke,对不起,我不可以见你,我……”
Burke心里像是倒翻了很多瓶调味料:“你也去了月老那?”
Murray在他怀里缓了缓:“嗯。”
……
“你去那里做什么?”
Murray松开手,擦干眼泪:“我不信,我不信我的命运,我们……”
Murray的眼泪又掉了下来,Burke伸手帮他擦,指腹在柔软的脸上轻轻地划过,眼中满是深情与无奈。
“以前也总是舍不得见你哭,现在也还是。”
“命运什么的我无所谓,只要你能好好的,就可以了。”
“嗯。”
Burke捧着她的脸,在柔软的唇上压了下,湿润的空气试探进入,交织在一起。
Burke一只手摸到门处将门关上,反锁,再把她掉转过来让她可以靠一下。
这个感觉很轻柔也很微妙,是好几世中的一次结合,她不再想什么,只知道这一次的吻很珍贵。
他们分开了,Murray脸上浮起的粉红让整个气氛都冒起了泡。
“你还没吃饭吧,我给你拿。”Burke把她抱到椅子上,出门拿饭盒。
“你吃东西的样子一直都很好看。”
Murray脸上的云霞刚落又浮现起来。
“你吃过了吗?”
Burke吃过了,但还是摇头:“没有,他们在下面吃,我就上来给你送了。”
……
Murray看着吃过一半的饭菜,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我让人送一份上来,你要吃什么?”
Murray见他摇头,以为他不满意这个决策,只见他对她笑了一下:“我想吃你这个,喂我。”
Murray有点害羞:“不好吧,我吃过了。”
Burke摇头看着她。
好吧。
Murray没有办法,以前的弟弟现在长大了。
她夹起一块肉给他:“张嘴。”
“嗯。”
Murray小心地喂进去,她第一次喂人,拿着筷子的手僵了,有点不顺手。
好不容易喂上了,往后退一步,他抓住了那只手,将刚喂入口的肉还给她,并亲自送入。
松开的一刻,之间似是难舍,一条在光下若有若无的纤细的丝相连住。Burke咽了一下,喉结在光下明暗分明的动了动。
Murray的脑子一下子热了,将喂入口的吃食咽下去:好羞。
她赶忙偏过头去,一串细小的珠子就如此断开,贴在唇上与下巴。
Burke很满意地笑了笑,擦了一下自己这边:“笨蛋姐姐。”
Murray的脸被掰了回来,擦掉下巴上的残余,照着又吻了吻。
Murray不知道现在要怎么做,她只是觉得有点尴尬,她还要不要吃饭。
“你还吃吗?”Murray问完也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Burke玩过之后已经满足了,不捉弄她了,再这样下去不太好。
“我其实吃过了,抱歉,刚才骗了你。”
Murray更羞了:“那我吃了。”
Burke笑了笑:“嗯,好好吃饭。”
这一餐Murray吃得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她像是失去了知觉般不知道吃饱了没有,又像是错乱了一样。
Burke把餐具拿下去,Murray才松了口气,她有些不舍,但又更像是初恋开始一样紧张。
Murray觉得这个感觉不太好受,她可能是没适应:是因为其实太久没有爱过吗,还是活了太久忘记了如何去爱?
爱是如此的深奥,但那是一种禁忌与永恒,难寻也让人渴望。
爱的话就应该是甘愿牺牲,为对方做一切,所以这可以是一种永恒。
Love与like的区别就应该区别在是否永恒吧。
那我怕死吗?我不怕的。
我动情了吗?动了吧,那就为爱牺牲吧。
“嘀嗒嘀嗒”,匕首刺入的地方涌出鲜红的血,打落在地板上,弹开,弥漫。
Maud“扑通”跪在地上,她一直要保护好的姐姐,被自己一手杀死了……
她目中无神,她不会哭,也哭不出来,Murray最后的一句话是“抱歉,我要为爱而亡”。
Burke站在外面靠着门,看来这个选择不是很好,甚至不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