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人练舞练了两天后,开始正式表演,这次演出比较仓促,可他们训练的依然很好!
舞台中途休息,严友熙赶鸭子上架,在后台给他们几个补妆!
严友熙穿着香槟粉T恤,白牛仔背带短裤,搭配粉色匡威运动鞋。
手里拿着粉饼给他们几个补妆。
“嗯……低头!我给你额头这里这边上一点粉!”
张真源顺势弯下了腰:
张真源可以吗?
“可以!”
高清的崽崽们!
忽然刘耀文凑了过来,惊呼一声:
刘耀文张哥太帅了!
马嘉祺张哥好帅!
宋亚轩怎么会有这么帅的小伙子!
“哇哦”声音此起彼浮。
张真源挑着眉,眼里带着笑意,大家开始商业互捧:
张真源马哥也好帅,耀文好帅,丁哥好帅……
张真源给全场人都夸了过去,一碗水端的很平!
马嘉祺不不不…还是你帅!
丁程鑫我哪有张哥帅呢!张哥的胸肌腹肌大腿肌!
丁程鑫冲上去就往他衣襟里摸,“哇哦!”严友熙捂住嘴,差点尖叫出来,好磕!
马嘉祺在一旁笑,荒唐脸!
其他人也加入进来,围着玩!
“别闹了别闹了!快我们继续补妆,丁哥,我给你补点!”
严友熙笑够了赶忙制止,等会来不及给都补完妆了!
丁程鑫来了!
“丁哥,我给你补一下眼线,这个眼线笔好像不太好用,有点晕妆!”
“你坐这!”严友熙指向一旁的凳子。
严友熙稍稍弯腰,一手轻轻按在丁程鑫的眼尾,一手画眼线。
丁程鑫的眼神顷刻变得温柔,眼线顺着原来的痕迹画,微微上挑,像只摄人心魂的“狐狸精”。
严友熙手微微发抖,不愧是丁漂亮。
白皙的脸上多了两抹不正常的红晕,“好了好了!”
丁程鑫站起身来,笑容温柔,开口道谢。
丁程鑫谢谢小熙!
忽然一声尖利的女声响起,伴随着一个应援灯牌。
“ 贱人,勾引我儿子!滚……”
丁程鑫急忙护住严友熙,拉着她往旁边躲,避开了应援灯牌。严友熙心中激起几丝后怕,心开始狂跳,好险!
严浩翔站到严友熙前边,声音有些阴沉,对着那个女人大喊。
严浩翔你干什么?
贺峻霖哎你疯了?
马嘉祺来人!
宋亚轩住手!
刘耀文和张真源冲上去拉住她,那个人面目狰狞,疯狂嘶喊,被两人拉着,又抬起腿乱踢,“滚,小丁,别怕,我不会让你被人占便宜的!”
维持秩序的人马上就到,制服住了那个女人,他们疏忽了,没注意到这个人。
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大胆,还敢出手伤人,他们把她双手反剪,可她还是不死心。
女人疯笑道:“小丁,妈妈是为了你好呀,怎么能让这个女生碰你呢!妈妈都拍了好久了,这个贱人就是不怀好意,狐狸精!一个破眼线要画多久?”
“你们公司人呢?煞笔不对我儿子好,让我儿子一直受委屈,这次赶紧把这个女生开除!”
“住嘴!”安保不能打人,只能口头制止。
丁程鑫非常生气,冷硬的唇角越发冰冷,质问道:
丁程鑫我不是你儿子,她也没有做错什么,是你疯跑出来,说这些……奇怪的话,还出手伤人!
“不是的,我是为了你好呀!”那黑衣女子忽然有点不知所措,连忙辩解。
严友熙长呼了一口气,镇定下来。看着面前这个疯狂的私生粉,开口道:“报警,季姐!这里我先处理!马上要开始了,让他们去表演!”
小季似乎想说些什么,犹豫了一会还是催促他们上台。
他们几个不想走,严友熙声音微怒:“怎么?有这么多人她能把我吃了?表演不能出差错,不然又得挨骂,快去!”
几个人都听她的话,最后互相检查了着装,便上台表演了。
他们一离开,严友熙先嘱咐在场人封锁消息,别让外边粉丝知道。
“安保大哥,麻烦看好她!”
几人点头,按紧那个黑衣女子,那人抬起头,见丁程鑫走了又开始咒骂,“婊子,别想勾引我儿子!”
严友熙冷冷瞥了她一眼,薄唇轻启,“闭嘴!”
严友熙拿来手机准备拨打110,其他几个员工想制止,她闻言没有理会。
“喂!110吗?”
严友熙讲了事情起因,最后问,“为了不引起粉丝混乱,我们自己送人过去方便吗?”
接电话的是个年轻女生,也知道私生和黑粉以及部分粉丝的疯狂,和同事商量了一下便同意了。
严友熙找人拷贝了后台的监控,捡起了女人的手机,带着三名安保一起去公安局。
女人不停地咒骂着她,她装作没听见,看着拷来的录像。
那个女人是趁其他人不注意,偷偷溜进来,已经偷拍了许久,直到他们站起来,忽然把手里的应援灯牌甩出去,自己也跑了出来。
她准备看她手机偷拍的视频,女人癫狂着怒吼,“住手,你没权利看我的手机!”
严友熙回头,眸子动了动,“好,我不看,让警察看!”
“我是扔了东西,可是我没有伤到他们,我可没有罪!”女人在警察面前辩解说。
严友熙听了这话,只觉得她无耻,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好,那就请警察同志看看这位小姐的手机里的东西!”
那人听了这话,眼神往别处瞥了几眼,手抠住了椅子扶手,看着有些紧张。
“不许碰我手机,你们没有权利!”
其余人没有理会,她的手机里各种各样的偷拍图和视频,丁程鑫在家里的,在公司的,去哪她都跟着。晚上也会偷偷溜进公司偷拍。
有很多视频,其中一个看得严友熙泛着恶心,丁程鑫吃完饭擦嘴留下的纸巾,都被这个人捡走留了下来。
严友熙握紧拳头,拳头咯咯响。
种种恶心的行为,却只因为她私闯住宅和有意向殴打他人被拘留了五天。
一个警察小姐姐也有些无奈,严友熙感到一种令人窒息的愤怒,为什么私生这么恐怖恶心,还没有定罪呢?
只有痛苦发生了才可以吗?
病态的爱不是他们想要的!
每天面对这些私生,小孩得多无助呀!
为什么他们这么猖獗呢?
她回去的路上,瘫坐在椅子上,有一种无力感,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想帮他们处理,可是却没有处理好,毕竟她自己的心智……也不那么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