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槐序:我这辈子最恨老6
李槐序不论去哪里,有什么动作周年都会察觉。
李槐序就和周年聊起来了,原来周年从小到大就是一个人,所以显得很呆,然后他确实是一个刺客。
李槐序不由的好奇问是谁让他来杀人,周年说我也不知道。
李槐序好奇的说:“那你怎么要和我成亲呢,不应该杀了我吗?”
李槐序凑近看着眼前漂亮的人,他好像呆愣了一秒,看着她又看了看地上说:“你很漂亮。”
李槐序看到他的耳朵红的好像滴血,李槐序担心的问:“周年,你耳朵怎么红了?”
周年只是结结巴巴的回答:“没事。”
爹被行刺,三年后老将军,就连我……
不过,我是不是该感谢这副模样,不让我也许就死了。
这人有点傻,等到明天就溜吧。
根本就无法逃离周年的视线,所以干脆躺平了。
无聊的很就和周年谈起了以前的事情。
“周年,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我未过门的媳妇儿。”
“……我跟你说,我不是你媳妇,我很厉害的,有人会来找你的。”
“媳妇,你会保护我的。”
“……算了,跟你说不清楚。”
周年开口说:“媳妇,你讲讲你的事。”
李槐序看着这人让人看不出表情来,对于这个以后再也不会见面的人倒是很乐意。
李槐序慢慢的说:“我从小就饱读诗书,因为我明白,我必须付出很多努力,然后呢我就考上了大学”
“大学?书吗?”
“就是上的学堂。”
“但是,因为需要钱所以我就没有读书了,我找了一份工作,危险,又苦又累。”
“媳妇你好辛苦,以后我就保护你吧。”
“别说话了,我说完你再说。”
“然后有一天突然有人说我出卖了我的工作,本来应该那天就死了的,结果救了。”
后面的李槐序没说,周年已经脑补了很多。
周年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媳妇,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李槐序不自然的说:“害,你还不如保护自己。”
她总感觉感觉那几个男的会来找她的。
并不是她的错觉,林不绝和池镜就连喻之源三个外加温愿和秦帆都在密谋,李槐序不见了,他们几个很少会汇聚在一起,如此默契。
丞相府里一堆人聚集在一张桌上,显得有些拥挤。
李烁:“小妹这不会是躲你们藏起来了吧?”
李炫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李玉秋说:“虽然,但是小妹不会这样的,就算再怎么,都会回家的。”
“不过,也不用太担心她,那个小丫头鬼点子多着呢。”
而另一边,李槐序为了问出,更多的消息,最后忍痛施舍了自己的糖。
“你要是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就给你吃糖。”
“这里是山角港。”
李槐序一惊:这么快就问出来了?
“周年,你几岁了?”
“18”
“我都20了。”在以前现代的时候,十九确实小,在这个古代20岁已经算大龄剩女了,因为有的15岁就已经结婚生子了。
“我不嫌弃。”
突然就八卦起来,“周年你有小妾吗?”
周年说:“媳妇你不用担心,我只有你一个人。”
李槐序不是这个意思,但还是不说了。
身上揣了很多瓶瓶罐罐,但眼前这个人没有对她做任何不好的事情,就连只有一个碗都要给她用。
李槐序给他吃了一颗糖,李槐序看他一副吃到了好东西的样子,问他:“你就这么吃了,不怕有毒?
“不怕,媳妇就是真的有毒我也吃。”
“为什么?”李槐序忍不住的问。
“因为媳妇是不会害我的。”
猜得挺准的,不过李槐序又想到了一个。
“刺客都有排名的,你排第几个?”
“第一。”
“第一?不信。” 李槐序挺吃惊,第一时间就是不信。
周年不说话,淡淡的笑。
夜晚就是不知不觉间到来的,睡觉周年倒是很有风度。
床只有一个,李槐序睡床。
李槐序问:“那你睡哪儿?”
就看着周年轻轻一跳,他要睡房梁。
李槐序看了一会儿后睡觉了。
“周年晚安。”
周年听到好一会回答说:“晚安。”
日上三竿后李槐序才悠悠转醒,李槐序还有点米糊,看清楚了在洗脸的人时,才清醒过来。
怪不得没有人叫她起床,她还纳闷呢。
周年将帕子递给她后说:“媳妇,你醒了。”
李槐序接过了帕子,胡乱的擦了一下脸。
周年带着李槐序来到了集市,人很多,叫卖声此起彼伏。
周年刚说:“媳妇,一会儿跟紧我,别丢了。”
回头一看根本就没有李槐序半点影子都没看到,周年叫了好几声,没有人回答。
李 槐 序 跑 了 !
周年活动了一下筋骨,冷笑了一下说:“媳妇,我真的生气了。”
李槐序溜进了集市,这里人多眼杂,周年根本不会第一时间发现。
跑累了就走一会儿,她现在不知道去哪里,府里他知道。
在思考时被人打晕套进了麻袋,所以她又被绑架了。
两人抬着李槐序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和正在找李槐序的四人撞上了,两个人先是向四人道歉,然后接着走了。
四个人都不知道他们找了不停的李槐序与他们擦肩而过。
李槐序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太倒霉。
周年现在在别人的屋檐上找人,先去了丞相府没人。
后去了很多地方都没有李槐序。
这时李槐序被摔在地上,疼的李槐序直叫,李槐序对两个人说:“就不知道温柔点,我屁股都要摔两半儿了。”
李槐序听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李槐楠没想到吧。”
是林季民,但是李槐序忘记了,就看人有点眼熟,一脸迷惑的说:“你是谁啊?”
林季民当时就裂了,踹了一脚绑匪1,绑匪1说:“大胆,这可是侯王府的大公子,林季民是也。”
李槐序一听想起来了,这不是那个渣男吗?
干什么?这是来寻仇来了。
“你要干嘛啊?”
林季民一听流泪,控诉李槐序给他吃泻药的经过,李槐序一脸不屑。
在林季民还在说话时,李槐序早就松了绳子。
李槐序身上的瓶瓶罐罐都被收走了,现在李槐序明显占了下风。
林季民叫来了打手,李槐序三下五除=就解决了,李槐序看这林季民的脸。
林季民被盯着感觉毛的慌,这时他发现她的眼里根本没有任何爱意,他觉得李槐序可怕。
虽然身上的药没有了,但是发簪也可以,李槐序的头有点乱,现在林季民被发簪抵住脖子,一脸惊恐。
林季民惊恐说道:“李槐楠,我不信你敢杀我。”
李槐序觉得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的话可以,但是到了身后还有很多人。
李槐序说:“当然,不过我可以伤你,你要是说出去他们也不会信。”
“要是信了的话,也会嘲笑你,不如女人。”
李槐序将绑匪,打手,林季民绑起来。
药都在桌子上,李槐序手一抖,两个绑匪就浑身痒,竟然抱在一起互相蹭。
一个打手喝下合欢药,然后李槐序就关上了门。
站在门口,似乎是药效到了,里面鸡飞狗跳,李槐序笑着离开了这里。
李槐序去到了药店,买了一堆药,有毒药是病的药,还有以防万一的蒙汗药……
药店老板说:“一共6两银子。”
付了钱出了药店,手上颠了一下这是林季民的钱袋。
李槐序逛起了街,林季民抓她是为了报仇,周年抓她原本是为了刺杀她,那这个人是谁呢?
李槐序为了不被周年找到,住在了客栈。
李槐序是真的轻视了周年,天下第一次刺客怎么会找不到,到处都是他的眼线。
在李槐序进入集市时就开始了,看见她买药,看见了她逛集市,看见她住进了客栈……
李槐序啥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周年就在她所在的客栈上面,跟了她一天。
李槐序呼呼大睡,周年看了看他笑着说:“呵,哪儿都能睡,还睡这么香。”
“一点儿都不像个丞相。”
李槐序吧唧了一下嘴,正梦到吃好东西。
“就这,还未婚妻?”
周年说:“明天你可以回家,但是得带我。”
说着还捏了一下李槐序的脸。
李槐序醒来就看见了周年,吓了她一条。
李槐序一脸惊慌:“你你什么时候在这儿的?”
周年说:“昨天晚上。”
周年说:“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回去的话,可以,但是……”
李槐序一听就有些紧张,听着周年说:“你得带我。”
“带你?我带上你干什么?”
周年一副铁了心的样子,最后李槐序同意了。
李槐序说:“你对外就说你是我的贴身侍卫,别叫我媳妇了。”
周年笑着说:“好的,媳妇。”
周年讲实话,这个未婚妻是他见过最能吃的女子,不过看样子光吃不长肉。
李槐序买了很多东西,有吃的有用的,知道分给了周年一分。
他们找了她很久,没想到人自己回来了。
只是后面还跟了个,李槐序尴尬一笑说:“说来话长。”
李槐序在给几个哥哥嫂子解释这几天在外面干什么,不过把周年绑架这回事没说。
三个男人盯着这个新来的男人,周年一看想:“这未婚妻家里还挺热闹的。”
一时间三个男人团结在了一起,问:“你是谁?”“你来这里干什么?”“你和槐楠什么关系?”
“我叫周年,是她的未婚夫,现在是她的贴身侍卫。”
喻之源生气的说:“我才是她的未婚夫!”
“是吗?”周年问。
“我可是皇上赐婚!”喻之源说。
“那你怎么还没结婚?”周年问。
这可都归功于李槐序,她和皇帝承诺为官三年内不成婚。
林不绝说:“周年,你怎么跟她认识的。”
周年说:“就当时,我走在大街上被人打,她救了我,我们就认识了。”
周年撒谎脸不红心不跳,甚至仿佛真的发生过一样,还在憧憬 。
三个男人都气炸了,池镜不语但是从眼神上也可以看出他现在非常烦躁。
李槐序觉得家里真的越来越热闹了,桌上是一片祥和,桌下是好几双脚在互踩。
但总的来说非常和睦。
李槐序吃完饭就在溜达,后山那里李槐序看见了李炫,和他交谈。
忽然李炫说:“小妹,我感觉你好像变了一样。”
李槐序敷衍了过去听李炫又说:“你喜欢他们谁啊?”
“我感觉小妹都不喜欢,什么样的人才值得小妹喜欢呢?”
……
喜欢的人吗?
李槐序第二条命要作为李槐楠活着,没有权利选择。
其实无论选谁,都会幸福的吧。
不过,谁管管这个周年啊!
自从成了贴身侍卫之后,李槐序去哪里都跟着。
每次叫他不要叫媳妇了,他当没听见。
每次叫他不要抢她吃,他当没听见。
烦的很纳!
可是每次看到那张帅脸,都无法生气。
府里的下人都在说新来的侍卫,模样帅气,有人还拿他当赌注,说小姐和这位的关系肯定不一般……
李槐序看看他,就感觉头疼忍不住说:“这个祸水。”
周年看了下李槐序笑了一下,李槐序觉得虽然周年给他的感觉不是很聪明,但是好帅,好飘亮。
太犯规了!
李槐序对他说:“你以后少笑。”
周年问:“为什么?”
“让我猜猜,是不是因为我笑起来太好看了,让你招架不住。”
李槐序有点尴尬说:“你…你好会自作多情,跟紧我。”
“遵命媳妇。”
“……”李槐序都纠正累了,不管了,随便他怎么叫好了。
周年到来有很多便利,买东西有人提,遇到危险有人保护,不过如果聪明点就好了。
周年后来才知道李槐序认为他脑子不好使。
府里的人都接受了周年的存在,也接受的一月总有几天不在府里。
周年当之无愧的帅,李槐序走在路上都不太自然,周年一个不注意就被人群簇拥了,现在就如一个明星一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