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昭怀“肖掌印,今日本宫可帮了你大忙,你又拦住本宫,不让本宫出去玩,说吧,准备怎么补偿?”
肖铎“那事成之后奴才把这副皮囊扒下来赠与娘娘?”
肖铎“不过,奴才的脸现在还疼着呢。”
亓昭怀“疼?”
亓昭怀记得她没用多大的力气啊,难不成这肖铎比她还柔弱?
亓昭怀皱了皱眉头,捏住肖铎的下巴转了过去,发现那伤口都结疤了,再晚一会儿估计都好了。
看着肖铎那似笑非笑的脸,亓昭怀知道,又被他耍了。
亓昭怀“哼,死了便不疼了。”
亓昭怀刚想甩脸子走人,貌似又想到了什么,停了下来。
亓昭怀“对了,明月。”
明月“主子,这里。”
明月掏出来了一个小香罐,亓昭怀把它塞到了肖铎手里。
亓昭怀“下次见面,我要闻到这个味道。现在,你可以滚出未央宫了。”
亓昭怀“明月,回去小憩一会儿,本宫乏了。”
明月“来了,主子。”
——
曹春盎“干爹,您回来了。”
肖铎“把这个点了。”
肖铎把手中的香罐递给了曹春盎
曹春盎“这是……皇后娘娘赏的?”
肖铎“亓贵妃赏的。”
曹春盎“……啊?”
曹春盎疑惑,亓贵妃不是最看他干爹不顺眼吗?怎么突然就送他干爹东西了?
佘七郎“掌印是有什么线索了吗,怎么这么高兴?”
曹春盎“对付南苑王一定是有了重大突破。”
佘七郎与曹春盎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表示替他们掌印的感到开心。
—次日—
闫荪琅“各位娘娘,准备上路吧。”
步音楼“凭什么帝王贵胄想要得道升天,就非得踩着我们女子生命作为垫脚石,得的什么道,升的什么天?!”
闫荪琅看着步音楼,就像是看着临死前挣扎的鱼儿,无用功罢了,刚准备开口回怼步音楼,浮图塔的大门却突然打开了。
闫荪琅“恭迎贵妃娘娘。”
闫荪琅“娘娘金贵,来这浮图塔作甚?”
亓昭怀“本宫来看个热闹。”
闫荪琅“接下来的场景可能会吓着娘娘,这……”
亓昭怀“笑话,还没有东西能吓到我亓昭怀,还请公公继续吧。”
闫荪琅“是。”
闫荪琅随手一挥,数不清的白绫绸缎犹如银河瀑布般降落下来,妃子们绝望的看着身边的三尺白绫,只能任由那些个太监给自己绑上。
闫荪琅“吉时已到,还请各位娘娘安心上路吧。”
哭声,呜咽声,压抑与不安充斥着整座浮图塔,这些妃子无助,她们只能完成这可笑的“朝天女”使命。
一个,两个……直到最后一个人被挂起。
亓昭怀“这死太监还没来,他不会反悔了吧,本宫不白来了?”
亓昭怀小声的抱怨道。
下一秒,熟悉的声音响起
肖铎“谁是步音楼?”
肖铎曹春盎一行人进门看见亓昭怀就要行礼,被她制止了。
亓昭怀“先办正事。”
闫荪琅“谁是步音楼,说话啊!”
闫荪琅抬头问道。
肖铎“我问你呢。”
闫荪琅依然装傻充愣,还在那问谁是步音楼
步音楼迫切的想要发出声音,无奈被白绫勒着,说不出话,急中生智,把脖子上的鱼大仙拽了下来,正巧被肖铎接住。
曹春盎“就是她,放下来。”
曹春盎接收到肖铎的示意,指着步音楼说。
明月“娘娘,你说这步音楼还能不能活下来?”
明月看着闫荪琅装傻充愣的样子,有些可怜步音楼。
亓昭怀“能,你看步音楼那个位置附近有一片金叶子,白绫她肯定动过手脚,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明月“还是娘娘观察细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