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这一句明明是否定,在序某人看来更像挑衅。不知道是不是打架的声太大,把茶馆老板以外的人都吸引走了还是什么,导致周围并没有目击者。
“莫非是调虎离山?”序衡说道。
再一回头外面打架的那俩人却还没有走。序衡走出茶馆盯着他们。俩人精疲力尽,没有再打的意思,但他们互相盯着对方,满脸写着“不爽”。
“各位,休战,如何?”序衡试探着往那俩人走去,边走边说,“毕竟都是一个派的,自己人打自己人影响多不好。”
那蓝衣人朝序衡说道:“你是什么人?看着也不像什么好种。”
黑衣人“哼”了一声也没多说话。
这时闵行走了过来,新门派那俩人看见他更急了。
“就是你小子,把我们新门新种的树砍了吧?”蓝衣人气愤地盯着闵行。
“你说是就是咯。”
蓝衣人更气了,从他眼神中可以看出他恨不得把闵行皮扒了做成鞋垫。但出于怂了没有动手。
那黑衣人戴着一个面具,闵行撇了他一眼道:“呦,胤官大人,怎么,不去玩你那可怜娇小的破鸟了?”
“诶呦,瞧我这记性,忘了”,闵行补充道,“被程斐渡嫩死了吧?”
“程斐渡?”序衡问到,“是哪位?”
“喏,蓝衣服的那个就是。”
黑衣人虽然戴着面具,看不到脸上是怎样的表情,但已经明显能感觉出他急了,刷的一下就朝闵行扔飞镖。
闵行神态自若,直接用嘴叼住了飞镖。
“tui,六号毒?”他把飞镖吐了出来说,“味道不行。”
“大佬爷啊,这飞镖上有毒啊”序衡看起来比他还着急道,“知道有毒你还叼。”
“好奇什么味的”,闵行朝序衡笑了笑说道,“放心,这种低劣的毒还毒不死我。”
此刻在旁边的胤官和程斐渡急得想把闵行的天灵盖拧下来,但依旧保持着“我劝你善良”的模样。
“乡野狂徒”程斐渡拧着劲说道,“这么大胆,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
“哪有哪有,要狂还没你们狂,之前不知道是哪个王八口出狂言要杀了我。”
就这样争吵了一个多小时,新门派那两人见斗不过就跑了。倒是序衡在一旁看得有滋有味。
闵行看向序衡道,“看够了没,有这功夫,你还不如去看看茶馆老板那尸体怎么样了。”
序衡才想起来还有这茬,便又回到茶馆。
没过多久就听见序衡的一声惊叫:“我操...曹...嘈...嘈杂。”
闵行走到他跟前问到:“怎么了,大呼小叫的,你也够‘嘈杂’的。”
“不是,你看啊”,序衡指着地上那一滩血迹说,“尸体不见了!”
“我操???”
“服了,还能化烟成仙了不成?”序衡说道,“一大块腐肉还能跑哪去?”
“假死?”,闵行突然想到了什么说道,“若真是用绳子自杀假死三分钟很正常,之后心脏会再跳动十分钟抢救的话还能保住这条命,应该是被人拖走了。”
当然凭这点不能确定拖走尸体的人是去找大夫还是拉到了什么地方。要么是被拖去找大夫,要么就是不想让别人救他,避免救活立马指出凶手,到那时候杀人者确实不好办。
序衡经常来这跟老板也算熟,闵行便问他茶馆老板可有什么亲属。
“他爹娘”,序衡想了一会说道,“估计都耄耋了吧,除此之外没有了。”
那就不可能是他亲属把他带走的,除了老板亲属,还会有谁会忍着恐惧和肮脏把尸体拖走?毕竟非亲非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