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泽醒的时候整个人是懵的。他记得他死了啊,死在了悲痛与绝望中。这时,门外传来了小厮的声音:“主子,您该起了。下午还有宴会呢,可不能迟到了。”宴会?亓泽愣了一会儿:“进来。”小厮跪地整齐。“现在是什么时候?”“回主子,是钟盛十四年。”“那,那下午这宴会,可是父皇给二哥的庆生宴?”“是。”亓泽压抑住内心的狂喜,这次宴会,皇兄会给他季桉,一切真的重来了。“好,给本皇子更衣。还有几个小时便开始了吧?””是的。”小厮忙上前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