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悖意的母亲詈小东听到继女秋夕怜说的消息,只安坐在自己的床上静静的等自己四十岁产下的幼子下班回家。“妈,我回来了。”秋悖意爽朗的声音仿若让一家人忘记了父亲尚在病痛之中。“你那件事你大姐告诉我了,我也托你大姐打听过那个女孩的家世,父亲是咱们厂矿的采购是个肥差、母亲在咱们厂的仓库做库管,大姐本来在咱们厂当操作工不到一年她父亲托人将她从一线调到了统计部门算工资,小妹现在还在上初中。我和你父亲都是从江南来到这座城市的,饮食习惯至今仍是江南风味,本来想托我表姐给你找个祖籍江南的女子也与我有些话说。可现在.....”詈小东故意空着话不说。
秋夕怜的二妹秋曦蕴道:“更何况那个女生还曾经把户口迁出去过一段时间,为了这个把姓氏都改了姓什么司马,后来才改回来的。”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秋曦蕴慌忙跑去开门,“妈,我回来了,阿梦也一起回来了。到底什么事,耽误我跳舞,舞厅的人都聚齐了,非让阿梦找我回来干啥!”詈小东亲生的不成器的大儿子道。
秋悖人进门后也不先去找母亲也不回二妹的话,反而在屋里东瞅西翻的在找些什么东西。秋曦蕴见他这样子很是瞧不上:“大哥,你天天不回家,一回家就翻箱倒柜的找什么呀!今天叫你回来是有事商量的,不然我可不想让你回来。”
秋悖人看二妹看他的眼神,只得不情愿的走进母亲的屋内问:“啥事情呀!妈。”詈小东从袋子里掏出一张单子道:“这是我去找我表姐求来的,为你们父亲续命的特批药条子。不用让那个女孩儿忙活了,我也不喜欢那个缠着小意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