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御烈从来不好意思让一个人对自己那么好,所以总会想方设法的报答。比如帮他写写作业、用家里的电话叫他起床、给他做他爱吃的饭菜送到他学校门口......可能文武知道,御烈是个傻乎乎的女孩子,傻到自己骑个自行车上学还能把自己摔了,就这样她也没向老师请假,而是坚持着上完了课,他知道她回到家里估计也没什么关心,所以早早等在她校门口给她送来了药,还给她叫了辆黄包车送她回家。御烈看在眼里说不出的感动,“咚咚咚”御烈的家门被他敲响,御烈跑去打开门道“你怎么来了?”“听你刚才说,你家佣人请假了,我想你腿受伤了,特地给你去买的粥、烧麦、包子。”御烈听他说,却实在听不下去了,她仿若感觉到他在心疼她。
她的腿上养了好几天,家里佣人的假也请了好几天,她的母亲和弟弟也出远门了好几天,文武只能天天跑来给她送饭、敷药。金御烈的伤在左腿膝盖处,很疼,文武怕弄疼她每次都是小心翼翼的。一个快十四岁的女子肌肤总是嫩滑的,男子的手轻轻触过,带给御烈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两个人的暧昧程度再一次升级,可就是谁也不说。
“你的腿伤终于好了,我带你去买衣服好不好?”文武道。“不不不,你可以给我挑衣服,买就算了,我有稿费。”他能读懂她的倔强,知道她不是那种女孩,明白她的所思所想。于是他带她去了一家旗袍店,挑了一件极好看的月白色旗袍,“御烈,你快穿上让我看看。”文武十分期待,御烈穿上他亲手挑的衣服。御烈换上月白色旗袍走出试衣间,文武觉得好看极了但是因为事先说过御烈付钱,他便等御烈付完钱走出了服装店。
“儿子,你这段时间这么开心嘛!”文武的母亲道。“是啊!”文武低声应道。“因为什么。”文武的母亲问道。文武没有告诉母亲,他实在是害怕,自己家是因为战乱跑来上海的,但是祖业都在山东,如果战乱停息还要把在上海挣下的钱带回山东,归拢山东的产业以图发展。金御烈家里两个哥哥都是部队的,一个国民党一个共产党实在是与政治牵扯太多,父亲从小教导自己远离政治图个安宁,他怎么能告诉家里人他喜欢上了一个这样家庭的女子,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