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绝廖拿着水桶灌水,去厨房后面的烧水处烧水去了。一路上奴才们对安绝廖指指点点,无非就是在讨论安绝廖早上偷偷出去没向按错汇报。奴才们认为安绝廖出去是去做见不得人的丑事了,整个早上都不在府里,不是去做丑事还能去干什么。
安绝廖无所动作,没有任何多余的神情,一脸淡然,好像没发生过一样。篡禁了拳头,指甲刺进了肉里,像一匹蓄势待发的狮子,安绝廖知道自己在府里的地位,有时候比一只狗还要廉价,有时候比珍珠还贵重。
安绝廖低头,邪魅一笑,肩膀在抖,轻声一“呵”。嘴角充斥着苦涩,你还真是可怜呢。不论今生还是前生。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也不会让你们好过呢。安绝廖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嗜血微笑。
安绝廖斜着眼,冷冷的撇了奴才们一眼。奴才们抖了抖身,小声的嘀咕∶“摆什么眼色,不就是个没实权的小姐,真的是。”
“就是就是,拽啥拽。”
安绝廖身体僵了僵,快去提着水桶,沿着小路去了雪夜阁,推开门看见樱花树上已经长满了花苞,稀稀落落得有几朵开着,樱花树下金曦煜抬头看樱花,风一吹,娇弱的花瓣飘在俺媳妇的头上。
这不禁让安绝廖想起了碧青,也有在她回来之后跟自己唠叨。
‘’小姐,小姐,你看今年等樱花开了,奴婢给小姐做樱花粥好不好?''碧青指着樱花树对安绝廖说,眼里都是激动。
安绝廖想到这里,眼里充斥着怒气,表面上面带微笑,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安绝廖这是真的生气了。
角落里的人面无表情,看到这一幕,蹙了蹙眉,这位刚回来不久的安家小姐有点不简单,不像那些人说的那样和蔼,得跟爷汇报。一闪不见了。
安绝廖感觉到有一道视线消失,勾了勾唇,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你是谁的眼线,好蠢呐。
金曦煜察觉到有人来到,下意识握住匕首要刺过去,却看见是安绝廖,愣了愣,放下匕首。
安绝廖挑挑眉,‘’这么警惕。‘’不过也好,这样杀人方便些。
金曦煜露出尴尬又不失风范的笑。
安绝廖递给金曦煜水桶,你先去我的房间找衣服,然后再洗。
金曦煜点点头,‘’你呢?‘’
‘’我再去打水,快去洗吧,等会水要凉了,晚上有很重要的事。‘’
金曦煜很听话地加快脚步去安绝廖房间里洗了。
此时月亮才刚刚升起,天,暗了下来。安绝廖从袖子里拿出了找大叔定制的刀,掂了掂,不错,还是有重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