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莫一回到房间,耗子似乎心情不错
“夏莫,你赢了!”耗子笑眯眯的说
“是她太蠢了”夏莫情绪没有太大起伏
“你不开心吗?这不是你梦寐以求的结果吗?你不要死了”耗子不解的反问
“大概是她太蠢,所以战胜她没什么成就感吧”夏莫苦涩的笑了笑
“那你为什么要留下那个保姆啊?”耗子明知故问
“你知道的,我和那个新来的保姆根本没见过几面,她不可能和我有什么仇恨,也没必要招惹我而丢了工作,最大可能就是她被夏劫收买了,那既然夏劫可以收买她,那当我摆出更诱人的筹码时,她照样可以为我所用,成为我的棋子,不是很划算嘛”夏莫玩味的勾了勾唇
这时,门被人推开,夏劫走了进来
“做什么?”夏莫警惕的看着她
“你满意了吧,你赢了,很得意是吧?”
“你虐杀野猫后让保姆放在我的被褥中嫁祸给我,那个保姆不过是你的顶罪羔羊,我说的没错吧,是你自己太做作了,我本来就没打算除掉你,这是你自找的,关我屁事”夏莫厌恶的蹙着眉头
“你果然都知道!”夏劫怨毒的看着她
“你把死猫放在我床上这事我还没和你算账呢”夏莫说着一巴掌甩在夏劫脸上
夏劫不可置信的捂住左脸“你怎么敢打我?!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母亲!”夏劫恼怒的质问
“去啊,去的话我就把这件事追根问底,你可以收买她,我又何尝不能呢?到时候...你还可以待在这个家里吗?”夏莫挑了挑眉威胁到
“你!”夏劫气急败坏的摔门离开
“夏莫,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耗子悠闲的问
“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她现在孤立无援,正是我下手的时候,但也要提防着些,越是一无所有的敌人越危险,毕竟她已经没什么好失去的,可能破罐子破摔,跟我拼个鱼死网破”夏莫说着挑逗似的揪住耗子的尾巴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夏劫这段时间一直很安静,直到这次的夏令营活动,夏莫夏劫两人一组去爬山,站在山顶,夏莫眺望远方,感受着站在高处藐视众生的统治感
这时,一直沉默的夏劫开口道
“你知道鸠占鹊巢吗?”夏劫冷冷道
夏莫似乎来了兴致,玩味的说:“自然知道”
“那你知道我们之间,谁是鸠?谁又是鹊呢?”
夏莫听后明白了夏劫话中的意思,轻笑着说:“你自然是鹊,但我绝不是鸠,因为我的野心远远比鸠的蝇头小利大的多,我要的!是站着最高处,成为一·手·遮·天的统治者”夏莫无比亢奋的讲述自己的野心,但夏劫阴森森的开口说:“恐怕你没有机会了”
夏劫说着掏出小刀冲向夏莫,将她按在地上,用小刀抵住她的脖子恶狠狠的说
“夏莫!你去死吧!我替你在你的家里忍辱偷生,苟延残喘的活到现在,你却可以在我家里享受本该属于我的一切!凭什么?!凭什么是我替你遭罪!这都是你欠我的!”夏劫说着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你知道我这14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吃人剩的的残羹剩饭,在垃圾堆里和狗抢食!在冬天我穿着见缝满补丁的破布,我甚至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每天都被街头混混殴打驱逐,这本该属于你!”夏劫歇斯底里的嘶吼
她缓缓抬手,握紧刀刃
夏莫看着夏劫扭曲的神情,笑了笑说:“这能怪谁呢?只能怪你太倒霉”夏莫一脸挑衅,正当她要翻身利用惯性将夏劫推落山崖时,刚爬上山顶的暮辞知、铭子轩两人看见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