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任信亲王的符尔泰奉旨出京查办各地驻防,行至沧州便遇见了守城小吏和官员设卡盘剥,守城的官兵收着银子,心里乐开了花。
“站住!什么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守城官员坐在椅子上头也不抬的问道。“从京城来,到地方去。”符尔泰回道,他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交五两银子。”那官员在本上记录着,并开口要银子。“进城交钱?这是谁定的规矩?”符尔泰把手揣进了袖子里,静静的看着眼前的官员。“这是我定的规矩,你又是什么人?”那名官员轻蔑的说到。
“你又是什么人?”符尔泰手握住了腰牌,反问到。“你听好了!我是当朝内大臣的小舅子,你看这是什么?!”他脱下了衣服露出了黄马褂。
“你也听好了!某乃第四代信亲王,领班军机大臣首席大学士内务府总管宗人府宗令太常寺卿吏部兵部尚书丰台大营提督提调键锐营提督,奉天巡狩。”符尔泰看着眼前飞扬跋扈的人,报出了自己的身份,亮出了腰牌,身后的随行人员也抬出了王命旗牌“你这黄马褂,不过是行职褂子,还敢在这嚣张跋扈。”
那官员看着符尔泰,看着腰牌,哆哆嗦嗦的站了起来,扑通跪在地上“下官不知王爷驾到,冲动了上差,望王爷饶恕。”
“你设卡盘剥百姓时怎么没想这些,现在后悔晚了。”符尔泰看着跪在地上的官员没有一丝的怜悯。
“来人!把他们几个拿下,送去臬台衙门,交臬台审理。他,送到总督府,交总督审理,这些脏银交藩台衙门派人取走,记录在案。”符尔泰看着跪在地上的官吏和桌子上的银子,转身对身后的士兵说到。随即那几名官吏被押走,脏银也被藩台衙门的人取走了,仅今天就有200两,以往有多少不敢去想。“下官沧州按察使见过王爷。”沧州按察使赶到了城门,符尔泰和他寒暄了几句,便走进了城中。
这沧州城果然名不虚传,满街的流民,却没有一个赈灾粥棚,这沧州的知府是干什么吃的!“走去知府衙门,我倒要看看这知府到底在干什么。”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赶往知府衙门,“你留在调查一下这些灾民,问问他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伏尔泰留下了一个随行人员,带着其他的人去了知府衙门。
“沧州知府何在!速速出来!”走进知府衙门协台,符尔泰便冲着堂内喊到,沧州知府慢慢悠悠的从里面走出来“谁啊?!一大早上的,要报案?有钱吗?衙门口向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回去吧”说罢他便想回去了“确定不看看本王是谁?本王奉天巡狩,见此金牌如圣上亲临,还不跪下!”沧州知府揉了揉眼睛看到了符尔泰手中的金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吾皇万岁万万岁万万岁”符尔泰也朝天拱手道“圣躬安”
“诸位平身,你跪着,我问你这粮仓有多少粮?”“五千担粟米,五千担粳米”
“现在命你,组织人手把粟米煮成粥,分发给百姓,粟米不够就煮粳米”
沧州知府领了命令后,便组织人去熬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