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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我自然没什么意思。”
他从容不迫的语气与阴暗的地牢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不去看贺峻霖的表情,像是自顾自的开口。
马嘉祺“义兄先前和我讲了很多关于想想的故事。”
马嘉祺“他说…”
马嘉祺“想想喜欢打架喜欢闹,但从不打好人。”
马嘉祺“她以前总喜欢在小河边玩。”
马嘉祺“血型特殊,所有人都护着她怕她受伤,可也有过下河救人受伤的经历。”
半句不提贺峻霖,却好像事事都在讲贺峻霖。
那张即使沾了血也傲的不可一世的脸终于抬起,听了马嘉祺所说的话似乎有些发愣。
贺峻霖“马嘉祺,”
贺峻霖“…我知道你擅长搅乱人心。”
#马嘉祺“搅乱人心?”
#马嘉祺“对你,倒是不需要。”
#马嘉祺“我只是在讲故事…关于想想的故事。”
#马嘉祺“当然,之后她的故事,也只会有我一个人。”
看似不在意的强调,实则适可而止,手上的短刀靠近,紧接着狠狠的插在了一只手的手臂上,再拔出。
讲这些就已经够了,不需要再多说什么。
#马嘉祺“于她有害的人,会一个个付出代价。”
“砰——”
刀柄落地,血迹累累的男人闷哼一声,而后又听见那用手帕擦手的男人命令:
“断了他一只手,就可以扔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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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掉的手已经完全使不上力气,他就像是一个垃圾一般被扔到了大街上。
狼狈,血腥。
或许有人围观,也有人打120求助,但受伤者身上的疼痛似乎都不及他的心发懵来的真切。
明明是有说话的力气的,但周围的问话声他一概不回,马嘉祺的话不停的在他脑海里回放…
先前他为什么不怀疑?
是因为白小晓也说了同样的故事,又有同样的血型。
可她唯一没说的,却是下河救人的故事。
她说是父母遗弃了她,曾经她也带他见过她的父母。
态度恶劣极其不恩爱的一对夫妻只让贺峻霖觉得白小晓过的不好。
可时隔太久,他竟忘了小时候她曾这么说过——
“我…爸爸妈妈很宠我啦,但很多东西他们不允许我做,所以朋友不多。”
就算不看脸,通过牵手感觉到的皮肤娇嫩以及谈吐感觉到的惯养娇气…
那句话根本不像是说谎。
狼狈趴在地面的他竟也不顾其他,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攥紧,脸上脏污一片看不清他的具体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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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国-
丁铛想“哥哥…我怕。”
丁程鑫“想想别怕,等病好了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去很多地方玩。”
国内的医院都说丁铛想活不过三个月,但丁程鑫不信。
就像先前他被判诊说有那样的怪病…
他们都说这没有治愈的可能,并且会毁了自己一辈子。
可他自己不信。
就算没有治愈的可能,他依旧好好的靠自己到了现在。
所以,他抱着所有希冀,带着丁铛想去到了他曾经待过的国家。
当然,不仅仅是来找希望,更是带如今失去记忆的她暂时远离身边的那些人。
丁铛想“真…真的吗?”
丁程鑫“真的,哥哥不骗你。”
丁铛想“会痛怎么办?”
丁程鑫“我给你买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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