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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见面过后…他快疯了。
几年前见对方那一面,他才清楚了他的异常。
而几天见对方的第二面,脑海中的想法竟更加荒唐了起来。
他赶她走,却又在她走之后那异常愈发变的愈加明显。
以他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他对在外碰见的其他女人从来都不屑于行动。
当然,也还没有到那行动的地步。
不过是碰上一些标志女人心里会忍不住设想其在…片中是怎样一番风味和姿势。
并不是什么病症,就是比平常人在那方面的想法更多些更荒唐些。
可他也没想过,这几天的趋向,倒是愈发的趋向于“病症”了。
在她走后,他竟像是发了疯似的回想着她温软的唇,她纤细的盈盈一握的腰,恼羞之下,又被浴室里头的水蒸气惹的通红的漂亮脸蛋以及…
以及身上的香味。
她走后,他的冲动竟不减反增。
无奈之下,只好一件一件的拿着她的东西,闻着她群沾下的气味,幻想着女人在自己面前,在自己身 下 ,再一点一点的自己解决着。
他知道这样做一定会招来怀疑,所以才每次带上沾有她的气味的东西跑去别的地方。
但这么多天下来,随着气味慢慢的被他身上的气息覆盖,已经没有可以让他去代替肖想的东西了。
“砰——!”
这一天,他并没有出房间。
可他的衣衫不整,他的头发凌乱,他的拳头一拳锤在墙上,眼尾发红,大口呼吸,似乎都在表现着他此时此刻的情况很不好。
他这种情况,竟然已经持续了一天。
他在道德和私欲两方无数次纠结,最终在这一天…
他败给了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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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铛想“放开我!”
丁铛想“你要做什么!”
丁铛想就这么被对方抱到了那床上——这可是第一次见面时都没有的待遇。
张真源“做什么?”
张真源“不想死的话…”
一边说,男人一边解开腰边的腰带。
张真源“就好好服侍我。”
丁铛想(“wc来真的!”)
丁铛想(“真的是少帅吗!为什么会这么不近人情还这么近女色!”)
丁铛想
丁铛想(“强抢民女,我看是昏君少帅!”)
丁铛想“强抢民女,我看是昏君少帅!”
丁铛想(“…!”)
一激动,竟然把脑海里想说的直接说出了口。
丁铛想“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丁铛想“我是说…”
张真源“噢?昏君?”
她瘦弱的手腕被按至床上,披散着的头发散开在床面,整张脸焦急又愤怒的样子,可比刚才简单的求饶精彩多了。
忽的,他捏住她的下巴,整个身体靠近,两张脸之间的距离也逐渐只有几公分。
张真源“在这里,还没有人敢这么对我说话。”
丁铛想“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丁铛想
之前刘耀文凶她,马嘉祺凶她,亦或者是其他人对她如何,她虽然也被吓到不少,但都能自己应付过去。
可现在…
她竟被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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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豆“望喜,这里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