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好无聊啊!
孟佳扑在书案上,百无聊赖地说道,甚至想在淇澳面前撒泼打滚的显示自己空虚寂寞冷。
淇澳翻过一页书,淡淡的说:
淇澳马上就要考核了,你的《修真界历史录》还没背下来,等着罚抄吗?
冬去春来,繁花似锦,当年殷殷期盼的学子们踏上了仙途。
时光如白驹过隙,学子们也有了新的烦恼。
坐在孟佳身后的学子听了淇澳的话,丧丧的开口:
陈栎不是我们不努力,是老师太变态了。
陈栎是孟佳和淇澳在学堂认识的新朋友,和孟佳趣味相同,狼狈为奸。
陈栎和孟佳论起修行来,是他们学堂数一数二的,不怕苦不怕累,可要谈起背书学文,就一个比一个苦大仇深了。
孟佳是啊,我们也不是不想学,但是那些书上的字也太深奥了,他们都把我们认熟了,我们还不认识他们呢!
#陈栎没错!而且老师也不留情面,背错十个字就把这一篇抄一遍,背不熟抄十遍,背不下来抄三十遍!
#陈栎这些讲理说文的文章,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
邵一萱就该这样,你们才记得住!
陈栎抱怨的话被噎在了半道。
邵一萱是他们学堂的大姐大,论文论武,她说第二,没人说第一。性子爽朗大方,学堂里没人不服她的。
邵一萱惯爱大红大绿的颜色,只是她人好看,衣裳首饰都成了陪称,穿来也让人眼前一亮。
今天就穿了件亮红色上衣和一件草绿色的裙裤,别有一番风采。
她撑在陈栎的书案上,把孟佳和陈栎盯了一遍,只把两个厌学的混小子盯得心虚不已的低下头才做罢。
等邵一萱离开,陈栎悻悻的道:
陈栎萱姐好凶啊~
孟佳就是,我们只是说说而已。
淇澳有本事,你们到人家面前说去,在这儿小声干什么。
淇澳看着他们两个怂不拉几的模样,带着几分撺掇的意味,悠悠笑道。
孟佳陈栎不说话了,装模作样地看起书。
于洪正咳咳——
一身青衣的于老师敲敲门,从他们身后踱步向前,似笑非笑的看了孟佳和陈栎一眼。
吓得孟佳和陈栎趴在书案上,一动也不敢动。
等于老师在前面慢悠悠的讲起考核的事项后,孟佳和陈栎才苦着两张脸半抬起头。
孟佳他什么时候来的?听到咱们说的话了吗?
孟佳憋着嗓子,连一句于老师都不敢提,深怕于老师听见了。
陈栎发着愁小声问:
陈栎咱们不会又要罚抄吧?上次我抄的手都要断了。
淇澳斜了这两个憨货一眼,险些被他们气笑了:
淇澳刚刚于老师没说话,就是放了你们一马,你们现在再这么讲小话不听讲,就不知道要不要抄书了。
陈栎啊~
孟佳啊~
孟佳和陈栎异口同声,又同时压低声音,不敢再说,只能苦大仇深的抬起头,盯着于老师,一点小动作都不敢再有了。
淇澳笑了笑,知道这两个有贼心没贼胆,不再管他们,专心听于老师讲注意事项了。
于洪正扫过安静下来的两个小子,眼里带了笑,满意的点头,不停嘴的强调着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