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个月里,秦天若一直与自己宫中的婢女们斗智斗勇(关于吃不吃饭。),但始终都是她自己输了。
九个月里,皇宫中所有人都知道了秦天若不吃饭的时候只要叫陛下来就行。
这一天,秦天若躺在贵妃椅上看着书,从书的缝隙间看到柳熠渊走了进来。
她放下书想了想大声说道:“陛下,今天我吃饭了的,昨天也吃了的,而且吃的饱饱的。”
柳熠渊笑了笑,后面的太医也跟着笑了笑。
随后太医行了个礼说道:“见过皇后娘娘,臣是来替皇后娘娘请平安脉的。”
“是啊,若儿你快到预产期了,”柳熠渊说道,“太医说帮你请平安脉。”
“哦,这样啊。”秦天若舒了口气说道。
......
过了一会儿
太医把完脉说道:“陛下,据臣的推算皇后娘娘的预产期应该在这几日。”
“好,知道了,”柳熠渊说道,“先下去吧。”
“臣告退。”
“今天不上朝吗。”秦天若看着柳熠渊说道。
柳熠渊坐下说道:“昨天我向朝臣们请了个假。”
“哦。”秦天若说完便皱了皱眉头,“嘶”了一声。
“怎么了。”柳熠渊说道。
秦天若说道:“他刚才踢了我一下。”
“是吗,让朕听听。”柳熠渊说完便俯身向秦天若的肚子听去。
柳熠渊小声说道:“小家伙,你可要乖乖的在你母亲里多呆几天,让你母亲生你的时候别受那么多苦。”
秦天若又嘶了一声。
柳熠渊惊呆了坐起来说道:“他踢朕了,若儿,感受到了么,他踢朕了。”
“若儿,有个消息我很久之前就想告诉你,”柳熠渊说道,“如果你这一胎是皇子的话,朕就册封他为太子,如果这一胎为公主的话就让她享尽世间荣华富贵。”
“臣妾多谢陛下厚恩。”
两人便都笑了。
几日过后,柳熠渊正在上朝中,一个太监来到他身边说了些什么。
“什么,若儿快生了。”柳熠渊站起来说道。
柳熠渊说完便走了。
太监大声喊道:“陛下今日有事,各位大臣就先到这里吧,退朝!”
“谢陛下。”
接着就有大臣议论道:“刚才听陛下说皇后快生了,只希望皇后不要难产啊。”
柳熠渊快速来到康銮殿外,迎面撞上一个婢女,端着一盆血水出来。
立马问道:“里面怎么样了。”
“皇后娘娘,不让别人靠近,”婢女说道,“只有嬷嬷在里面。”
这时里面传出一声尖叫。
“娘娘,用点劲啊,已经看到孩子的头了。”嬷嬷说道。
秦天若想到了关于玉笙寒的一些画面虚弱说道:“我再也不要生......孩子了!啊——”
“若儿,你一定要平安啊。”柳熠渊在殿外担心道。
刚说完,一声哭声便传出来,柳熠渊往后退了一步笑着说道:“生了,若儿她生了。”
过了一会儿,嬷嬷抱着孩子走出来说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是个皇子,皇后娘娘和孩子母子平安。”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喜得皇子。”旁边的所有太监下跪说道。
柳熠渊看着孩子说道:“传旨,从今日起,这个孩子便是我朝太子,朝中罢朝三日,天牢中大赦天下。”
“是,陛下。”太监说道。
柳熠渊说完便进去了,嬷嬷也跟着进去了。
柳熠渊坐在她身边说道:“若儿,你辛苦了。”
柳熠渊接过嬷嬷手中的孩子说道:“若儿,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怎么这么丑啊,”秦天若看着他皱眉说道,“快拿开。”
柳熠渊笑了笑便将孩子递给了嬷嬷说道:“带孩子去休息吧,到内库房去领你的赏银。”
“谢过陛下。”嬷嬷行了个礼便出去了。
“对了,孩子还没取名字呢,”柳熠渊说道,“若儿,因为他取个名字吧!”
秦天若想了想说道:“文驰,就叫他文翰吧,希望他长大后能跟他父亲一样有才华。”
“嗯,柳文驰,好名字。”柳熠渊说道。
“睡会儿吧,”柳熠渊说道,“朕在这陪着呢。”
“嗯。”秦天若说完便闭上眼睛睡了。
玉晓城王府
玉笙寒见玉杭昶回来了便问道:“她生了吗?”
“王爷,秦...苍诀皇后已经生了,母子平安。”
玉笙寒眼中无神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男孩,”玉杭昶说道,“王爷,九个月前,您竟然已经见到了苍诀皇后为什么不跟他把这件事说清楚呢?”
“做都做错了,还有什么可说的。”玉笙寒说道。
“可是......”玉杭昶没说完便想道:“可是那件事并不是王爷您的错呀...”
“柳熠渊一定会将他封为太子吧。”玉笙寒喝了口酒道。
......
三日后,璧叶城,康銮殿
一个太监拿着份圣旨来到康銮殿说道:“皇后秦天若接旨。”
秦天若准备跪下的时候,太监说道:“皇后娘娘,陛下说您刚生产完不久,可以不跪的。”
“多谢陛下。”
太监将圣旨打开说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皇后秦天若贤良淑德,品行端庄,又为朕生下了嫡长子,册赐封为皇后为贤德皇后,嫡长子柳文驰为太子,钦此。”
秦天若行了个礼说道:“臣妾谢陛下隆恩。”
太监将圣旨折叠递给秦天若说道:“皇后娘娘,圣旨已宣完,奴才也该回承乾殿去了。”
秦天若说道:“多谢公公跑着一趟。”
“陛下一直想和皇后娘娘有个孩子,如今这愿望已经实现了,陛下这几日可高兴坏了,”太监笑着说道,“既然如此,那皇后娘娘好好休养,奴才告退。”
太监行了个礼便走了。
秦天若对嬷嬷说道:“李嬷嬷,先带驰儿出去吧,本宫累了,想休息会。”
“是,皇后娘娘。”李嬷嬷行了个礼便走了。
秦天若艰难的来到座前,扶着桌子坐下皱了皱眉想道:“这三日来补的太狠,本来以压制的毒性又增长,我难道真的就绝于此了吗。”
“不行,”秦天若手里握住桌边想道,“不能就这么死了,得做好一切死的准备再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