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两年来的所有努力都仿佛化作了泡影一般，努力干了两年，结果却连销量前六百都没进，怎么对得起一直照顾自己的李导啊
想起李泽言，晨曦更沮丧了。别看李泽言没比她大几岁，可晨曦真是打心眼里敬佩这位负责人，李泽言工作起来认真又负责，还特别有创造力，有把剧本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晨曦比较出名那几部剧都是经过李泽言越俎代庖地亲手改动过的。也不知道这次把自己叫来总部有什么事。晨曦惴惴不安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没准李泽言还能看在自己态度端正少责罚几句
晨曦打定主意，掏出手机，拨通了李泽言的电话。她料想他还在总部开会，没想到对方很快就接了
“喂？”
静谧中的一声疑问，男人好听的嗓音丝毫没有被现代社会的电流质破坏，从听筒里流淌出来的仍然是晨曦每次听了都不由得喉头发紧的声音，晨曦不禁站直了身子
“那个…李总，我、我想问问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我走什么风格的问题……”晨曦咽了咽口水，虽然李泽言是她的负责人，两个人也相处了两年时间，但晨曦每次面对她都总是不由自主的紧张
“你到总部大楼了？我一会儿去接你”对方很快回答，然后传来一声纸张的脆响，李泽言似乎正在翻阅着什么
“等我好了，大概――”对方顿了顿，似乎看了一眼表，“二十分钟后到”
晨曦简直受宠若惊，握住已经结束通话的手机，整个人还有点晕晕然。晨曦其实有点喜欢李泽言，她一直很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优质，绅士，霸道，永远处事不惊
晨曦在吧台要了一杯热可可，站在总部门口。他总是喜欢开那辆浅灰色的车，像一道平稳移动着的鸽灰色闪电⚡️一样从公路的拐角出现又延展开来，很奇怪闪电竟然会用“平稳”来形容，可每次李泽言开车的时候，跳进晨曦脑海里的总是这样的念头
李泽言戴着一副茶色的眼镜，手搭在车窗沿上，轮廓柔和的侧面隐隐沐浴在鎏金的夕阳里，看得晨曦心头一跳
“等了很久吗？”隐藏在镜片后的狭长眼眸看起来竟然分外深情，“今天刚刚出去了一趟有些事处理”
BS的业务不止娱乐，在多个领域均有涉足，或者应该说李泽言竟然会来拍摄部指挥简直令人震惊
“没事，”晨曦此刻忽然平静了下来，侧身站在车门旁边
他目不斜视开了车门径直进了总部大门，晨曦跟在他身后，保持出一段距离。路上不间断有人向他们问好――当然，问的是李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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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李泽言已经把领带摘下来了，他现在开始褪去法式衬衫的袖扣，两颗坦桑石在他指尖转动，被灯光一照，显示出浓蓝的光影
“你脱衣服吧”他把袖扣随意放到桌面上，言简意赅地概括
这、这是什么展开？晨曦觉得有一滴汗顺着自己的额角开始往下淌，难不成自己一直期待的潜规则终于要来了？
“愣着干什么？”李泽言停下手，“不脱衣服我怎么评估你？”
晨曦尴尬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感觉自己实在是太龌龊了
等到她终于磨磨蹭蹭，拎着那一小块带有体温的棉质布料，畏畏缩缩地站在地毯上时，李泽言已经倒了一杯红酒坐在旁边的那张单人沙发上目不转睛地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按说拍摄的男女演员，对于性方面的事情向来就跟喝水吃饭一样是摆在明面上的，大家都是拿这个当正经工作有什么好羞耻的？互相之间拍摄起来导演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人又不是木头，兴奋起来无非就是那几种样子，谁没见过谁啊
所以晨曦一直拍也没觉得心里有什么过去的坎，反正大家都脱，爽又不是只有一个人爽。以前周棋洛还喜欢跟她开玩笑说老是白睡她，此次都被晨曦轻飘飘的一句“明明是我白嫖你”噎得说不出话来
可跟李泽言这次，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李泽言不是演员，不是摄影师，他是实打实的“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高层管理人员，别说看他的…，晨曦连他衬衫领子以下的部位都没见过
可李泽言却是把晨曦从头发丝到脚趾头都完整看过不知道多少遍了，不说剪辑好的成片，这片子怎么剪、哪里剪都是李泽言一手指挥的
这让这场检查显得尤为奢靡，让晨曦暴露在空气里的皮肤都不受控制地开始泛红，她窘迫地拿手臂遮住
“手拿下来，来我这边”李泽言眯着眼睛，揣着手
李泽言的办公室地上铺了一层细密的地毯，房间开了地暖，晨曦光着脚在上面走，细密的暖意顺着脚心往上爬
“…不错”李泽言伸手缓缓摸上了晨曦的腰侧，他的手似乎因为常年用笔在指节处磨出一层薄茧，只有紧紧贴合、摩挲时才被感觉出来
“很饱满”李泽言的那只手慢慢往下滑，一路顺着腰椎的曲线，晨曦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被李泽言的摸过的那一小片区域竟然着火一般热辣起来
“李、李总！”这下晨曦声音都变了调，不得不说人的脑补能力是很强大的。她低头，看到李泽言柔软的黑茶色头发
“一般我检查到这里也就结束了，毕竟只是视觉产业”他蓦然抬起头，似是安慰，坦然笑了笑
晨曦下意识就想跑
“嘘”李泽言准确捏住了晨曦的脚腕骨，一把将她拖回怀中，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不假思索，却又温柔至极。***************
“抱歉”李泽言低头轻吻她的额头，似是耐心地解释着
“这次，我想亲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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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数三下”李泽言放开晨曦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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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有些琢磨不透他，微微张了张嘴
还未来得及说出一个音节，声带都没来得及振动，李泽言就落下一个铺天盖地的吻，吻得深情，吻得投入，似是讨好似是柔情
“三”
“！”
“时间到，你说晚了”那人笑得纯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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