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垚,我去找过少商了。”楼二夫人站在楼垚床边,看着床上呢喃着“嫋嫋”的幼子,擦干净眼泪,柔声道。
楼垚一顿,嘴唇开始发颤。
见到幼子有反应,楼二夫人激动不已,她强撑着气力,缓缓开口,娓娓道来:“她写了封信给你呢。”
“只要你乖乖的跟安成君成婚,阿母就把信给你,好不好啊?”
“……好。”楼垚开口,两行清泪滑落,浸湿了枕巾。
楼二夫人亦哭着,用手绢擦干楼垚的眼泪。
“阿垚啊,好好服药。”
“……好。”
楼二夫人终于控制不住,冲出房内,走到一处僻静而又不打扰楼垚的地方,放肆大哭起来。
“阿垚,阿垚,阿母对不住你,对不住少商。”
晚间,楼垚的窗门口出现响动。
“阿兄。”是楼缡的声音。
楼垚依然望着天花板,一语不发,好似没有灵魂的躯壳。
“我把少商阿姊的信偷出来了!”
楼垚突然眼神一亮,他尽力爬起身,呼唤:“阿缡,真的么?”
“真的真的,我这就把信丢给你!”楼缡将窗户布割破,再将手上的布绢从破口里塞进去。
“碰!”
这是楼垚连忙爬下床时,摔倒的声音。
楼缡听着房内各种被撞的声音,紧张又担忧:“阿兄,你还好罢?”
原文在老福特,ID同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