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恙见雨师篁面露疑色,心中明了。
她眉眼微抬,眸色认真,“阿篁,相信我。”
“这方法一定管用。”
“好”
言罢,三人便开始行动起来。岑恙担心光靠言语无法参透其中一些细节,于是着手在二人面前示范。
她的动作很熟练,却刻意慢下速度,让二人可看清些。南月和雨师篁倒也可靠,边看边学,倒也上手的极快。
“阿篁,下次雨天可万万不要站在树下面了,很危险的。”
“危险?为什么站在树下面会危险?”雨师篁不解道。
“嗯…雨天打雷嘛,站在树下。”岑恙拍拍衣衫上的土,“容易被雷打到。”
雨师篁:…?
南月:……
两人搞不懂岑恙从哪听来这么个言论的,不过看她也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雨师篁倒也应了。
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因着岑恙的原因,这期间雨龙观里的也没有人再来打扰。
夕阳横过天际,勾勒出一副渲染极好的画面,天边几只飞鸟掠过…
“不再待一会儿吗?”
岑恙摇摇头,她清楚的瞧见雨师篁眼底的失落,轻声安慰道:“我们还会再见的。”
接着,又冲着她眨了眨眼睛,道:“下次给你带好吃的。”
“嗯,一言为定。”雨师篁唇角微勾,又抬头看向她,“我送你。”
“好啊。”
雨师篁送人到观前,眼见着少女坐上马车,朝她挥了挥手。雨师篁也笑着挥了挥,直到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她才转身回到观内。
“郡主,我们还去药庄吗?”南月出声问道。
岑恙点头,当然要去。她可就是借着去药庄的名头顺带来一趟雨龙观的,可不能两手空空的回去。
她抬起车帘,只见道上那一树树的小花,黄黄的,如繁星点点,簇拥着,密密匝匝的,充满了生机。
“是桂花。”
“陈伯,停一下。”
南月不解地望向她,“郡主?”
“我瞧这道上桂花开的盛,咱们摘点回去做桂花饼和花酿。”
南月蹙眉,“可是郡主…”
岑恙眉眼弯弯,似是知道她所想,道:“反正时日也不早了,今日就歇在药庄吧,再者说了,就去摘点桂花而已,用不了多少时间。”
闻言,南月只好下马车,陪着她家郡主一同拾桂花。
“等到了药庄,我多做些,明日回府你给婵婵他们几个也分点。”
南月面色柔和,望着她家郡主,在她心里岑恙一直都是最好的。
身为郡主,出身显赫,从小在千娇万宠中长大,在这样的生活环境里,可岑恙的性格却温和得出奇,她自小便懂得民生疾苦,不似其他世家贵女那般。岑恙自小随老太医学医,会乔装为寻常百姓治病医药,也会为贫苦百姓施粥。
南月自小被母亲发卖,兜兜转转到了皇宫当小侍女,她自幼便尝到了人间疾苦,也体会过深宫之中那些面若观音,实则心如蛇蝎的皇权贵胄。
可岑恙不一样,她的郡主是这世间极好的人,至少于南月而言是。
“陈伯,你也赶了大半天的马了,马车里有茶水,你也喝些,休息休息。”
陈伯是岑府的马车车夫,已经在府上呆了十几年了,也算是老一辈的人了。
听到岑恙的话,他惊得连忙摆手,“那可使不得呦,老朽一介马夫,怎可用那些好茶水?”
“怎的用不得了?既是茶水那就是用来给人饮用的,还从未听说过喝茶水还分什么人呢。”
陈伯张了张嘴,也不答话了,只道,“郡主可真是生了一副菩萨心肠啊”
他先前一直为岑溪和岑老太医赶马车都未曾有过这般待遇,没成想自己竟然会被这位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郡主给予善意,委实叫他受宠若惊了。
本以为在这般宠爱下长大的世家贵女性格骄纵,恃宠而骄,未曾想来会是岑恙这般模样,属实难得啊。
陈伯笑呵呵地说,“那老朽就多谢郡主了!”
作者大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爸妈把我手机收了,而且这个周天我们体育中考,实在没有时间,今天的文还是我之前的库存,没来得及发,希望读者们体谅,真的很抱歉很抱歉!
作者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