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有些昏暗的地下室,宴时欢有些慵懒的靠着椅背,懒懒地掀起眼皮,看着隔窗对面的薄欲与那男人。
——秦梓羡。
也是在原剧情中引领着宴时欢初尝爱情禁果的人。
他微微勾了勾唇,看着薄欲晃着杯中的酒,目光时不时的落在这扇单面窗户上。
分明神色阴沉,却又弯着唇角,就像是蛰伏在黑暗里,等待着随时出击的毒蛇。
站在一旁的管家一时不敢言语,只能默默地低着头,像是什么都不曾看见。
微偏过头,宴时欢笑看着他,手撑着下巴,眼睛死死地看着管家的脸,声音清朗。
“管家先生,我想你对于今天所看到的一切,都不会多嘴的,对吧?”
他的神情是管家以往都未曾见过的魅惑,眼中闪烁着极其危险的光,几乎与那扇窗后的薄欲如出一辙。
只能将头低的更低了些,管家不敢再去触及宴时欢的目光,“嗯”了一声,却又仍然站在原地,没有多余的动作。
看着对面的动静,宴时欢没再分出一丝目光给他,只是声音渐渐冷了下来。
“所以……您还是不愿意出去吗?嗯?”
管家动作一凛,张了张嘴,终于没再回答,只是默默走了出去,又极仔细地带上了那扇沉重的铁门。
宴时欢自然不会真的这样天真的以为管家会这样轻易的离开,却也不在意,只是勾起自己额角的一缕发丝,缠着自己的指尖,绕了一圈又一圈。
说真的,对于秦梓羡这个人,宴时欢并没什么正面的评价。
虚伪而滥情,正是宴时欢最为厌恶的伪君子。
他美名其曰为宴时欢的爱人,却对于他经受的所有苦难都视而不见。
宴时欢并不会否认自己人渣的本质,但对于尚未处理干净的关系,他也不会任由其自生自灭。
毕竟,野草疯长的后果,往往是尤其严重的,而宴时欢——
他最为讨厌的,便是麻烦且超出了掌控的事情。
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在桌上缓慢地敲着,薄欲拿着手中的那只酒杯,将杯底的酒一饮而尽,看着秦梓羡的目光已经有些不耐。
对方的畏畏缩缩使他的耐心已经丧失的差不多了,同时,也使他更加厌恶眼前这个依靠着油嘴滑舌而得到宴时欢真心的人。
准确的说,薄欲嫉妒着每一个被宴时欢所爱着的人。
那使他感到煎熬。
明明宴时欢能那样慷慨又轻易的向他人交出自己的心,却为什么永远不愿接受他的爱?
冷冷地看着秦梓羡,薄欲的薄唇起了丝弧度,酒杯被他重重放到了桌面,他微扬起下巴。
“秦先生,就如我先前和你说的一样,如果你不能冷静下来,我们恐怕很难好好的对话。”
手被绑在椅后,对着薄欲冰冷的眼神,秦梓羡只觉得快要发疯了。
他止不住在发抖,说出来的话也是断断续续,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薄总……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都会告诉你……”
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话,薄欲眼中才带了些笑意,却又带着深深的讽刺。
深深看了眼宴时欢的方向,他勾了勾唇角,拿出了一张照片,按在桌面上轻点了点。
“秦先生不用如此紧张,我只是好奇,你和这张照片上的人,是什么关系?”
鸽鸽子秦梓羡:我只是长得丑又玩的花而已,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鸽鸽子今天不知道该说点啥,就祝宝贝们新年快乐吧!!
鸽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