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一种暧昧的姿势坐在薄欲的大腿上,宴时欢的腰肢被紧扣着,挣扎不得。
他身上是淡淡的香气,像是柑橘的气息。
薄欲并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手指紧紧贴着他的尾骨,轻轻划过时,带来阵酥麻的痒意。
咬着自己两腮的肉,痛感通过神经中枢传向大脑,刺激着宴时欢的神经,迫使他保持清醒,不做出抗拒的神情。
“薄欲,我想去医院看我妹妹。”
看着他仿佛隐忍的神情,薄欲扯了扯唇角,俯下身轻吻着他白皙的后颈,感受到宴时欢的脊背不受控制僵直,他的心情越发欢愉。
“好啊,我和你一起去。”
说话时,薄欲的唇贴在宴时欢耳后。
热气喷薄在耳背,似乎使宴时欢越发地感到不适,却又不得不迎合他所做的一切,只能勉强地去维持声音的平静无波,却仍旧能听出他止不住的颤抖:
“……好。”
一笑,薄欲捏着他的耳垂,眸色深深。
“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最后一个字,他说的很轻,使人没由来的一阵战栗,宴时欢心底却越发兴奋起来。
就是这样。
越是刺激才越好。
将心理变态的人驯化成自己的狗,这对宴时欢而言无疑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体验肾上腺素飙升时所带来的欲望与快感,这就是他一直所追求的。
沉溺在不切实际的快乐之中死去,哪怕粉身碎骨也无所谓。
这样想着,他眼底不免划过一丝笑意,却仍作出勉强的姿态。
毕竟训狗这种事情,一贯是需要徐徐图之,而不能急于一时。
身子忽而颠了一下,宴时欢下意识搂住了薄欲的脖颈。
却听见薄欲轻笑一声,微微侧过脸看着宴时欢紧搂着自己的手,眼底泄出几分笑意。
想要松手,已然来不及了,宴时欢只能敛起眸,无言的低下头。
他越发表现的抗拒,薄欲便越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取悦的快意。
这样的宴时欢,只有他见过。
抛弃风骨与以往的尊严,只能在他膝下承欢。
事实上,即使宴时欢拒绝了薄欲,他也有千万种方法,将他牢牢地紧锁在自己身边。
假如真的那样,只恐怕他们两人会闹得更加不愉快,或者,再糟糕一点。
宴时欢想要杀了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心尖微微发颤。
这种想法使薄欲的情绪高涨,眼底翻涌着未知而又恶意的情绪。
上了车,两人并排坐在车的后座,薄欲盯着宴时欢紧绷的下颚线看了许久,似不经意的开口:
“小渝妹妹,也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了吧?”
他的话使宴时欢起了警觉。
指甲钳进肉里,留下一个月牙形的痕迹,疼痛刺激着神经,宴时欢才没有表现出过大的反应,只是咽了口口水,润湿自己干涩的嗓子,回道:“是。”
家庭的分崩离析带给他的打击无疑是巨大的,妹妹查出急性肾衰竭,父亲不堪破产的打击跳楼身亡。
于是巨额的债务与高昂的医疗费便一股脑地全部落在了宴时欢的头上。
可他,也不过才刚刚成年。
无力感就像是沼泽中的泥泞,毫不留情的将他吞噬殆尽。
曾经的一切都如同假象般被人毫不留情的击碎,只给他徒留下一片狼藉。
薄欲伸手将他额前的碎发剥开,语气淡淡。
“在想什么?嗯?”
身子僵住,宴时欢不动声色的向另一侧挪了挪,避开了薄欲的手,薄唇微微抿着,“没什么。”
“呵……”指尖的温度流失的很快,摩挲了几下,薄欲拉下了前排那薄薄的一层卷帘。
他的动作很快,将宴时欢的双手摁在车窗上,也只是一瞬间的事。
眼神凉凉的,薄欲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
“宴时欢,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宴时欢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只是看着薄欲,脸色惨白,唇几次嗫嚅着,都未能吐出一个字。
薄欲的耐心似乎耗尽了,对着司机吩咐。
“停车。”
瞳孔缩了一下,宴时欢只觉得心脏都被人紧紧捏着,终于开口道:
“情人,我是你的情人……”
520看着宿主一步步把自己陷进这种境地,忍不住发问。
【宿主,你为什么一定要激怒攻略对象?】
看着薄欲略微缓和的脸色,感受到车重新发动时轻微的震颤,宴时欢语气有些嘲讽:
【蠢。】
鸽鸽子果然,还是这种两个疯子的恋爱比较适合我,写起来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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鸽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