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都会唱上两出，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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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念一二月，你真聪明。
方念一我喜欢这出戏。
方念一也喜欢你这个装扮。
二月红那我以后每个月都登台给你唱。
方念一好啊。
方念一那就一言为定了。
方念一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不然我会生气的。
二月红好，我以后肯定每个月都唱给你听。
方念一那我给你把头上的如意取下来吧。
二月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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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停停！”
这不合时宜的声音，打断了沉浸在思绪中的人。
“别唱了，别唱了。”
“你这咿呀呀的，唱的什么玩意？”
“真他是晦气！”
“对了，你们这湖南最出名的不就是花鼓戏嘛。”
“ 来，给老子唱几段听听。”
“让你们唱一段，爷有的是钱。”
任凭这人在台下百般挑衅，台上的二月红，除了第一眼之外，便再未看过他。
似乎这人就如蝼蚁一般，不值得他多看一眼。
不过他不计较，却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如他一般。
张启山从后面径直走到那人前面坐下，他一动便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几乎是瞬间，方念一便感觉到了来自台上的那道炙热的目光。
炙热的仿佛要将她烧穿一般。
忽略掉那道灼热的视线，方念一在张启山身边坐下。
张日山这位先生，您要是不听戏，您可以离开。
张日山“不要打扰别人听戏好吗？”
“什么打扰不打扰的？”
“别以为你穿着一身军装，老子就怕你！”
“诶，佛爷来了。”
“这小子折腾不到哪里去了。”
“唱，快给老子……”
话尚且还没有完全说出口，一把黑洞洞的枪已经抵上了了他的脑袋。
张日山滚！
张日山滚蛋！
张日山一脚将人踢倒在地，而后又用枪指向他。
“让开！真扫兴。”
或许是畏惧于那黑洞洞的枪口，那人一脚推开旁边的人，大步离开。
只是到底不甘如此丢了面子，临走之前还射出了暗器。
方念一低头端起手边的茶，与此同时，张启山歪了歪头，将手中的戒指抛向了上空。
那枚毒针撞到戒指之后，一起掉在了张启山面前的茶杯里。
台上再次响起戏声，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将它打断，只是台上的人多少有些心不在焉。
张日山佛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张启山帮我查一下，他从哪个省过来的。
张启山让他永远不能离开长沙城。
张日山是。
方念一继续低头摆弄着茶盏，似乎是什么都没有听见。
那边还是那熟悉的戏声，只是那声音与方开始的似乎又有所不同。
一戏唱罢，戏终人散，除了你们几人之外，其余看客纷纷离场。
没过多久，有人从后台而来，依旧是那虞姬的扮相。
二月红稀客呀，佛爷。
二月红不是不喜欢听戏吗？
二月红怎么想起到我梨园来了？
张启山我这次来此，是有一事相求。
二月红张大佛爷，有事要求我，不妨说来听听。
张启山前天晚上，长沙来了一辆军列076。
张启山没有番号，没有标识，车厢里面全被焊死了。
二月红然后呢？
张启山我把车厢割开，发现里面全都是棺材。
张启山里面所有人都死了。
张日山死的都是日本人。
二月红佛爷，你们这一唱一和的唱的都是哪一出啊。
张启山这是关系到南北朝期的墓，是你和你的家族最熟悉的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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