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柔和的月光如细纱般轻轻覆盖了整个小区,将民宿的轮廓勾勒得温馨而宁静,楼上的房间,一盏盏灯光仿佛响应着的夜的召唤,一栋接着一栋缓缓熄灭。
在某一间昏暗的房间内,灯虽熄着,床上的人儿缓缓地翻动,床上的被单似乎有些凌乱,此刻床上的人儿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耳朵,让自己不再去幻想那些“东西”。
真烦呀!怎么都睡不着!为什么一闭眼就想到那些东西,到底为什么,该不会真被丁哥说中了吧!我喜欢他?
床上的人儿已经辗转反侧了无数次,每一次翻身都随着时间的模糊感知,早已失去了确切计算自己何时开始有这番挣扎的能力了。夜色已深,周遭似乎失去了一切的照明。
酒吧聚会过后七人各自分开,唯严浩翔一个人还在酒吧留多了几个时辰。凌晨三点十分,时候不早了,他是时候该走了,严浩翔醉醺醺的一人一路摸索了到家。
无论身处何方,经历何种情境,内心深处对家的思念始终难以割舍,总觉得家的温馨无可比拟,恰逢今日是周末,七人因在昨晚的宿醉下一觉睡到自然醒。
两天的时间都被用来调整宿醉的痛苦。其次,工作的第一天早晨来的很是突然,七人都被床头边的闹钟吵得不耐烦了。在踏进校园之时有人还在打着瞌睡呢!
张真源刚进校园之时,便被一些同学躲着,不知才两天的时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轻车熟路地往教室方向走去。此时贺峻霖迎面而来。
“是张哥呀!早上好呀!”
“早上好,贺儿”
“张哥,几点了,怎么还不去值班啊!”另一边马嘉祺也骑着自行车踩着点赶进了校门,自行车就停在张真源的身边,刹车装置发出了‘吱呀’的一声。
“哦,忘了跟你们说,我从今天起不再是什么学生会会长了,我被辞了”
“辞了?为什么?”贺峻霖一惊。
“还能为什么,做的不好呗!”
此时,校门口走进了一位女同学,她款步而入。她穿着一身校服,身上的裙子随着风力随风而去,看到张真源似乎就看到了什么赃物似的,随口在张真源身边说了句。
“哟,那不是喜欢拽别人衣服,哦,对了,还喜欢随便管别人事情的人嘛!”
“不要脸”
她身边的人也跟了句“就是就是,不要脸”
张真源身旁的两人当然不是聋子,他们也听到了,询忙急问张真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张真源却什么都没有说,就随便找了句塞搪了过去“没什么事,时间不早了,你们也快点回班去吧!别迟到了”
话刚刚落下,张真源人走了,在走廊一处,两个男同学看到张真源人走过,说了几句小话。
“这不是那个人嘛,喜欢随便动手动脚的人”
“快走快走,免得惹祸上身”
张真源自己可能意识到发生什么事了,可能是上周五那次自己学生会会长被辞的事有关系,不知道是谁把这件事泄露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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