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风暴停息了,不过礼堂的天花板上仍然一片愁云惨雾。趁着没什么人潘西趴在你的身上懒洋洋地研究新学期的课程表。
“怎么一上午都在户外啊,外面还是湿漉漉的,真讨厌。”她抱怨道,“还是跟格兰芬多一起上课,更讨厌了。”
“干嘛,我们可不兴搞学院歧视啊。”
“这关学院歧视什么事,他们拐走了你!”
“瞎说什么呢。”你将涂满草莓酱的吐司拿给她,“我不是在这里吗。”
她接过,咬了一口才继续说道,“现在是在这里,等会儿上课了他们不黏着你才怪,再加上我们那个该死约定……”说到这,潘西变得有些咬牙切齿,“我还必须得装疏远你,更让他们有可乘之机了!”
你笑着哄好她后,问道,“第一节什么课?”
“魔法史。”温泽尔顶着比眼睛还要大的黑眼圈幽幽地出现,“我的补觉课。”
“好家伙,你昨晚去和黑湖里的章鱼打架了?”
“熬夜抓永恒宠去了。”
“抓到了吗?”
“没有,被子一掀开全是紫宠。”
他看起来要崩溃了,精神恍惚地说。
“何必呢。”你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早就摆烂了。”
“像你学习……”温泽尔有气无力地给你敬了个礼。
“你们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潘西好奇地问,“什么永恒宠,什么紫宠?摆烂又是什么意思?”
“温泽尔在说梦话。”你一本正经地压低声音,道:“还没睡醒我在配合他呢。”
“噢,你们真默契。”她不冷不淡地说道,然后看了眼课表,回答你之前的问题,“我们第一节是魔咒课,和拉文克劳的一起上。”
新学期弗立维教授交给你们的第一个咒语是召唤咒,有些天赋型选手咒语一念,大手一挥,教室里的黑板擦啊、字纸篓啊什么的都朝他们飞起,只要他们想得到。而你难得在第一次没有成功施咒,弗立维教授告诉你要集中注意力不能分心。
你乖巧地点头应好,在他的注视下不敢再分心去想伏地魔的事情,终于成功将不远处的黑板擦召唤到手边,弗立维教授满意地点点头,将目光转向下一位同学。
在保护神奇动物课上见到炸尾螺你整个人都不好了,打了太久的活动导致你看到这些小怪下意识想放钻心,还好丹尼尔拦住了你才避免了你的阿兹卡班豪华旅。
下午的占卜课实在让你昏昏欲睡,特里劳妮教授开始了新的教学——研究行星,有个好笑的插曲是她对哈利神神叨叨说了一大堆,结果连哈利的出生月份都弄错,她问哈利是不是冬天出生的。
哈利:“不是,我的生日是在七月。”
差点没把你笑死,笑得太猖狂的下场就是特里劳妮教授点名让你分析了你的行星。你胡编乱扯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才顺利糊弄了过去,只要把自己往惨的方向说就行。
半小时后,特里劳尼教授发给每人一张复杂的圆形图表,要他们在上面填写自己出生时的行星位置。这是一项枯燥乏味的工作,需要计算许多烦琐的时间和角度。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在礼堂门厅排队进去时,意外发生了,哈利和德拉科并没有吵架,事实上他们的关系不再像以前那样针锋相对。他们两个人只是在日常斗嘴而已,说的都是些没营养的话题,德拉科推了推哈利,哈利刚要推回去——
然后!然后那个假穆迪!那个假穆迪把德拉科变成了只白鼬!你气得差点从校袍里拿出魔杖和假穆迪决一死战。
门厅里一片可怕的寂静,穆迪转脸看着哈利,怒冲冲地问,“他伤着你了吗?”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没有,我们只是在玩闹,并不是——”哈利试图解释。
“别碰它!”穆迪大喊一声。
“别碰什么?”哈利感到莫名其妙。
“不是说你,是说她!”穆迪又吼道,他越过哈利的肩膀指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