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吟×白苑林
(精神病院出逃初中生×超现实主义者高中部教师)
(都是男的)
第一人称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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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正常人两个月后,我被精神病院释放。
回校园登记、入学,我就像同年级的人一样。
看起来很正常。
直到......“他”的出现。
他是我们学校高中部的老师。
怀着悖于时代的思想,高于时代的目光。
他是典型的超现实主义者,是我所憧憬的“圣人”。
误打误撞,我了解到了他的爱好——摄影。
是的,这的确是一个很高尚的爱好。
是他唯一的、专一的,无可选择的精神寄托。
我记得他的办公桌上有一摞照片。
那景,出自他手,擢万物之魂,取千方之灵。
周末没有保安看守校门,我熟练的翻过防止学生逃学而修建的围栏,轻手轻脚溜进办公室,拿起那堆相片,随后撕碎。
那纸的质量十分好,撕裂的清脆的声音,好比撕开命运的裂缝,一探究竟。
我抓起那堆碎片,毫不犹豫的吞了下去。
相片的纸片极其硬,吞纸如吞刀,喉咙里,似钢片与血肉缠绵。
油墨的味道在我口腔中绽开,焦而苦,烈而浓。
但这样,我就能与他的灵感融为一体了。
“我的先生,我爱你,你是我的,你只能和我在一起。”
“为了你,承受撕心裂肺之痛,又算得什么呢...”
我嘴角微扬,似在讥讽着拙愚的世俗,又似在为我的“战果”庆祝、欢呼。
我拉开抽屉取出他的照相机,调焦,将镜头对准我的脸,做出一个诡异的笑脸,轻轻按下快门,定格了那一刻。作为我送他的礼物。
“老师,您满意吗?笑起来的我,不算太难看吧。”
拍完后,我小心翼翼将照相机塞回抽屉里,唯恐他看出破绽。随后我俯身探索着桌子,寻着他的气味,贪婪的舔舐着他办公桌上的东西。
“让你的一切沾上我的气味吧,抚摸我吧,感受独属于我的气息吧,我爱的人。”
我站在他的凳子上,又跪下;或祈祷,或跪拜神明。
我起身,后单膝下跪,对着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发誓:
“我会把诋毁您的一切都杀掉的,老师。”
“那些不理解您思想伟大之处的蠢货都该被杀死,您会快乐的,懂您的是我,也只能是我!”
占有欲与控制欲在我内心如烈火,升腾而起并熊熊燃烧着。
我咬破手指,随手撕下一张教案,将我要杀的人的名单写在了纸上。
在那之后,我谋划了一场又一场意外,编造了一个又一个谎言,一次又一次洗脱我的嫌疑。
最后一个了......
杀了这个,我将是班里唯一的学生,将只有我一个人陪着他!
我用一块糖将那孩子诱惑到江边,用斧头砍下他的头,旋下来当球踢走。
我伸出我罪恶的手,蘸取他纯洁的鲜红血液,涂抹在杀人名单上,覆盖过了最后一个名字。
那具尸体我绑上了石头踹进江里,任由他呈现巨人观,发烂发臭。
那颗头颅,我就这么踢着,踢着,一直到巷子里,拿出手术刀,切着,剐着。
血淋淋的双手,我望着,狰狞的笑着......
我嫌弃的在衣服上抹了把,蹭掉手上的血迹,潇洒的把外套一脱,埋了 。
“老师,让我占有您吧,成为独属我一个人的提线木偶......”
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公园的长椅上,在脑子里构造着下一个计划。
我从包里翻出钩爪,对准他家窗户奋力一抛,“咔”的一声响过后,那钩爪精准勾到了窗户上,我抓紧绳子爬上窗户,顺理成章的坐到了他家的窗台上。
我面对微笑,向他挥了挥手道:
“老师,好久不见。”
他转头看向我,没有说话,只是冲我温柔地笑笑,他似乎对我飞檐走壁的到来不感到惊讶。
我有些生气,跳下窗台,迈着意味深长的步伐,不怀好意地笑着接近他。
病态的笑中表露出来的,是我占有他的决心。
与此同时,他正坐在桌子前完成着那本名为《超现实主义》的著作。
我静悄悄绕到他的身后,望着那纸上刚劲秀丽的字迹,在心中思索着、低吟着、缔造着,抚过纸张,收回手,从身后搂住他的脖子,贴到他耳边轻声说:
“老师,陪我‘玩’一会吧。”
他放下手中的笔,抓住我放在他脖子上的手,风一般的速度将我扣在了墙上。
随之而来的,是绵长而泰山压顶般的交织、缠绵
爱与恨的碰撞,善与恶的对抗,在理智与痴罪中彷徨。
一场我没有任何胜算的博弈。
甚是疯狂。
他吻我了。
我没有推开他,而是适应着、熟悉着、享受着这一切,化解着空气中弥漫的他的气息。
空中燃起无形的焰火,存在于这个空间,温暖了这个空间,喷洒在脖颈与耳边的气息也愈来愈烈......
余光瞥见纸上的几行字:
“焱之灼,火似流明。”
描述这样的场景...意外的合适呢。
我挣开束缚,掐住他的脖子,佯装生气道:
“白苑林,你很勇啊。”
他抓住我伤痕累累的手腕,右眉微挑,在我耳边抛下一句谢谢。
视线中,那张清秀的脸越来越远,缩小到一定程度停下,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又神秘的附了句:“我知道他们去哪了,所以,谢谢。”
“啧...闭嘴。”
我试图贴近他,以吻封缄。
他先开口了:
“枫吟,你病了。”
“我没病。”
“去自首吧。”
“我不会的,在我占有你之前。”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