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意识到不妙,瞪大双眼使出婴儿最天真无邪的一面,张真源可没那么心软,对婴儿也亦是如此。
左航小女娃娃。
左航还挺秀气的这小玩意。
张真源你喜欢啊?丢给你了。
余言被男人一把揪住后领,扔球一样扔在左航怀里。
左航咳咳,咳咳咳!
左航给我?
左航扫了一眼脸皱成一团的小东西,怎么感觉她很幽怨……
张真源办正事。
左航那这个娃娃?
张真源交给学校。
等等,等等!余言听到交给学校就不妙了,不过以一己之力,逃不过去,只能任由这个从未见过的男人抱着。
从他们走的路线来说,她又回到原地了。
“咚咚咚。”
马嘉祺进。
开门一瞬,余言盯着马嘉祺看,幽怨的眼神,强烈的目光,马嘉祺抬眸就对上婴儿的眼神。
马嘉祺节目什么时候办?
张真源周一开始。
马嘉祺可以,别影响纪律。
张真源坐在椅子上,将合同交给马嘉祺,眼神示意让左航将小婴儿放在桌上。
余言愁得不行,直接躺在桌子上模仿仰泳的姿势挪到马嘉祺的面前。
左航这小东西是学校楼道看见的,交给学校比较合适。
张真源她看起来更像认亲。
一直望着他,怎么不算是认亲,不过他还没和余言进展到那一步哪来的孩子啊。
马嘉祺我很像爸爸?
小婴儿翘着腿的姿势听到此话突然做起来,声情并茂地对着马嘉祺喊了一声。
余言爹。
马嘉祺?
左航想尽最大的伤心事努力憋笑,张真源一本正经地望着男人。
张真源当爸爸不是丢人的事。
马嘉祺觉得这是巧合,小娃娃怎么可能会听懂他们说的话,他脑袋差点长草,抵着牙单手提溜起天真无邪的婴儿。
马嘉祺再喊一声。
余言爹。
跳进黄河洗不清……
左航没忍住,笑地哼出了一声。
被男人死亡眼神盯着,突然间不敢笑了。
马嘉祺二位先走吧,合同我晚点看,电话联系。
哎?!他们走了,那她自己怎么办?
门被干净利落的关上,背后阴森森的眼神让余言起鸡皮疙瘩,她摸摸趴下,装死。
也正是趴下这一瞬,男人刚好看到婴儿大腿处的青紫,才发觉,普通婴儿都穿纸尿裤,就这个不普通的,穿的跟大人一样。
他伸手去捏那一块青青紫紫的痕迹,见婴儿惊的坐起,小爪子拍开他的手。
马嘉祺装死装够了吗?
余言额嗯!
马嘉祺腿上那是怎么弄得,那么难看。
难看!你刚刚在抹药的时候怎么不说!难看你还看!哪有对小婴儿下毒手的!
就着这话,余言分毫不差地给他演示一遍,她站在桌上插着腰,揪住桌角的笔筒,两只小爪子拿出一根笔手脚并用地画出一个极为抽象的严浩翔,摆上,并且一脚踹飞纸张。
在男人眼里,这个婴儿就像画了一坨球在纸上的自娱自乐,他一把抱起婴儿在空中,眼神充满打量。
马嘉祺小玩意长得还挺像你妈。
余言
事情越发离谱起来,她什么时候有妈了?不对,她有妈,但马嘉祺跟她妈八竿子打不着。
马嘉祺不如你妈好看。
马嘉祺小玩意儿你把你妈给认回来怎么样?
他只是逗逗这小东西,没成想她真能听懂,跳到桌上拿笔写出三个歪歪扭扭的字。
——你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