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她在医院治疗会好许多,但是我却发现我认为的是错误的,她对于医院的治疗从来没有感觉,甚至有时情况还会更加严重,后来她便没有在去医院接受过治疗而是在家接受着药物的治疗。”
“在到后来慢慢的了解里,我发现了她的许多事情,也许也因为我,她说她发作时的状况好许多了,有时和我聊天心情也会缓和很多,而不再是那种低沉的状态,她也因为我慢慢的接触到了感性做事与理性做事时截然不同的感觉。”
“到后来我也听见了她的声音,看见了她的长相,她很漂亮,但是脸上与脖子上却有很长的伤痕,她一直很怕吓到我,但是我却没有觉得恐怖,只是对她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而感动气愤,她的手臂上划满了伤疤,体质很差,甚至比我还要差,我和她说了许多话,基本上都是责备她没照顾好自己与让她注意身体的话。”
“美丽的人,总是想尽办法伤害自己,而当别人问起时他们又说着安慰的话,告诉别人自己会是他们的后背。”我望着自己被绷带包裹的手发出感触,纱布下,是一片狼藉。
“她与我之间也慢慢的产生了互相依赖的感觉,她从来没有体会过依赖一个与自己没有一丝血缘关系的人,对于她来说这是一个很奇妙的感受,对于我来说,则是一个很好的状态,我们也渐渐的开始向对方倾述自己的内心,把出来不会对别人说的话都对对方诉说了,仿佛对方成了自己的影子,我们在不同的地方经历不同的事情却依旧能够保持着最好的心态来笑着向她说话。”
“我们渐渐的成为了对方的安眠药,一个不会失效的安眠药,不会找不到的情感树洞,不会因为世俗而分开的恋人,我很享受现在的处境,现实中有可以欢笑的伙伴,网络上有自己的爱人与朋友,对于我来说我很喜欢。”
“他变了,他变了许多,性格、习惯甚至是平时说话的口吻都变了,他让我觉得陌生但又熟悉,他变得很突然甚至沈泽都没能接受他的转变,一向玩味不羁的他变得真诚了,也不知道林柳印有什么魔力。”
“噗,跨度挺大的,看样子写的时间也隔开了,但这个描写可能是那个小太阳吧,要是哥在看着会挺开心的。”我将身子靠在床边,使自己坐立着继续观看。
“他没有以前那样贪玩了,没有那种放荡不羁的感觉了,他变得越来越乖张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但我却总觉得是因为林柳印,但是也不一定完全是因为他,我的直觉也不一定正确。我只是认为他不一样了,但是他自己却没有任何感觉,甚至林柳印也是,仿佛这种感觉只有我们四个才有,他更加的用功了,在体育和成绩双抓的他当中这更是一件好事,沈泽也开始接受他现在的样子,沈轻泽也没有这说什么,只是注意着他们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