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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界本就浑浊,罪与爱同歌。”
—《他与罪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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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这是哪?
江淮嘶…
江淮头好痛…
昏沉的脑袋在一阵阵刺疼中慢慢恢复清明,江淮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
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江淮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江淮难道我死了?
江淮有些疑惑,可是这又像是一个梦境。
江淮感觉到身体还很虚弱,没办法动弹,只能靠着意志力支撑起身子。
她试图坐起来,但刚刚坐起来,就觉得全身都疼。
尤其是左腿和肩膀,简直快要断掉似得。
江淮这怎么回事…
江淮努力尝试着站起来。
但刚刚起身,右腿一软,重新跌落到了地上。
江淮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右腿和肩膀传来钻心的剧烈疼痛,让她几乎要窒息过去,额头冷汗直冒。
江淮却不敢轻举妄动。
强忍着疼痛,艰难的向前挪动,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量。
江淮甚至都能听见自己的牙齿打架的声音。
好不容易挪出去三米多远,江淮再也坚持不住,双膝一弯,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整个人趴在地上大口喘息,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答滴答的砸在地上。
江淮真是见了鬼了…
江淮咬紧牙关,想要爬起来,但右手已经无力抬起,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
江淮该死!
江淮忍不住咒骂了一句,但随后就想起来自己的处境。
现在是在一间完全封闭的房间里,外面有一层厚厚的玻璃,而且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江淮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来,靠在墙边,用力的揉着自己的胳膊,试图能够减轻一点痛苦。
江淮呼…
休息了一会儿,江淮终于恢复了一丝力气,勉强站直了身子,然后走到门口,伸手拧动把手。
“咔嗒”
门应声而开,一股寒风立刻吹了进来,江淮禁不住打了个哆嗦。
江淮这是?
江淮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惊讶的望着眼前的景象,她发现自己此时身处在一座豪华的大厅内。
大厅非常空旷,四周没有任何装饰品,就连吊顶也只是用玻璃做成的,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江淮的脚踩在实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这里没有窗户,四周更是空荡荡的,唯独中间摆放着两张桌子。
桌子前分别坐着两名男子,一人穿着黑色西服,另一人则是穿着白衬衫。
未知人物你醒了?
黑衣男子转过头来。
江淮忍不住浑身一颤,她惊恐的望着眼前的男子,这是个看起来二十二三岁的年轻男子,长相精致。
脸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一副斯文败类模样,看上去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纨绔子弟。
而在他对面的男人也是如此,看起来比黑衣男子要年轻许多,但身上却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气质。
江淮这里是哪里?
江淮忍不住问道。
未知人物这里是我家
年轻男子看了眼江淮,淡笑说道
刘耀文我叫刘耀文
刘耀文你叫什么?
江淮我叫江淮
江淮忍不住皱眉,像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变成现在这幅鬼样子。
刘耀文哦,江淮啊
刘耀文微微点头。
江淮那个...
江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江淮忍不住问道。
刘耀文因为你是我父亲派来伺候我的。
刘耀文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江淮忍不住皱了皱眉
江淮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