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雨丝淅淅沥沥地下,凉意趁机钻进窗户缝里,叶星夏却热的睡不着,来回踢着被子。
刚刚的崔胜澈不同于往日的冷静,行为有些带感。
叶星夏:“系统,我现在是不是应该趁着崔胜澈神智不清拿下他。”
系统:“你没这本事……”
叶星夏:“你也没啥本事好吧!什么功能都没有,还嫌弃起我来!”
系统:……
叶星夏:“哎,什么都指望不上,就会偶尔报个攻略百分比,天天早起打鸣的大公鸡都比你强,人家起码还全勤出勤呢。”
系统:……
叶星夏没在理它,自说自话,“夜深人静,疾风甚雨,男主的状态简直像是中了春/药,不做点什么真是可惜了。”
她想起崔胜澈眼下的绯红和迷离的眼神,以及他略微崩堤的隐忍,心里有些按耐不住。
“哒哒哒……”家里唯一的四驱动慌忙的来回乱窜,从门外传来焦急的奔跑。
叶星夏左右睡不着,翻身下床,想去看看红薯在搞什么鬼。打开门,看见右手边走廊,最里面的房间,门开了一条二十厘米的小缝儿,屋里没有开灯,里面昏暗无光。
那间屋子是崔胜澈的房间,他们两个人的房间只隔了一个画室,说是画室不如说是储物室,里面放着的是崔江置早年间的画作。他年轻时是名声大噪的画家。据说,画作千金难换。
这么盛名的原因是因为崔江置的画有一个特点——画作成真。
持有者得到他的画作后,早晚有一天,真实世界会对应上画作中的内容。
叶星夏在佣人口中得知这个消息时,表示不予置否。上帝都不入轮回,他怎么可能预言的了人类的结局。估计就是搞艺术的人,找的噱头罢了。
她路过画室,径直地朝崔胜澈的房间走去。轻手轻脚地在房门上扣了两下,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嘤嘤~~”红薯凑出门缝,可怜兮兮地冲着叶星夏哼哼。
她跟着红薯往前走了一步,试探地叫了叫:“崔胜澈?”
黑暗中传来难受的轻哼声,她突然想起崔胜澈回来时,浑身的潮湿,和微重的酒气。她就着月色跑到他的床前,打开床头灯。
一时的光亮让他下意识皱了皱眉,难掩的红润挂的满脸,叶星夏用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热的不需要过多停留都觉得烫手。
“你额头好烫,你发烧了!”
叶星夏记得药品盒被放在一楼大厅的什么地方,起身去找。
未等站直,手腕被抓紧。他的体温烫的惊人,半个身子都探出床沿,恳求的望着叶星夏:“你又要走吗?你每次都是来一下,就跑掉。”
他直勾勾地看着叶星夏,握着手腕的手慢慢移到她的手心,用她的手背贴着自己的脸颊。手心和手背都是崔胜澈带来的炽热温度。叶星夏觉得自己也烫的不行。
他央求的小声试问:“这次我抓紧你了,别走了好不好。”醉后加高烧的崔胜澈粘人的不行,比一旁的红薯还会撒娇。
叶星夏心里软的不行“我不走,我只是给你拿退烧药。一会儿就回来。”
随后,轻柔的抽出手。没想到下一秒,人就被崔生澈往后一带,跌倒在大床上。他起身叠俯在叶星夏身上。
叶星夏不敢有所动作,这个身姿使两人整个肢体亲密无间。身上都是他的重量,不知道是气氛还是他的体温,让整个人赤热。她被夹在床和崔胜澈中间,整个人都被他锁定,无论是眼神还是身体。
后身的床头灯是柔光的,晕黄不甚亮,也难掩他眼神的直白,他醉意朦胧的呢喃:“你不闭眼吗?”
叶星夏:“……”
崔胜澈呼吸粗重,带来的酒气让叶星夏也有些迷离。
摸着她锁骨的手缓缓向下:“是你自己说……可以做更逾越的事。”
雨滴争先恐后地敲打在玻璃上,却不敢看屋内的耳鬓厮磨。
叶星夏没想到,这种状态下的崔胜澈这么蛊惑人。一时间手足无措,急促地呼吸,感受着他的指尖快要滑到胸前。
“叮铃铃~~”短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