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带刺，刺破了我的掌心，我不难过，反而欣喜——那是她爱过我的证据。
“行啊，秦姐，又是第一，走啊，去酒吧请大家喝几杯呗。”
走在最前面的女孩回过头，精致的眉眼微微弯起来，“行啊，去老地方。”
秦千芮是一个赛车手——骑摩托车的那种，也是一个夜店常客。
她带着一行人进了“清夜”，清了清嗓子，“大家敞开喝，算我账上。”
夜店里温度稍微高一点，秦千芮外面穿了一件马甲，有些热，干脆就脱了，里面紧身的衣服一下子吸引了夜店里不少人的目光，她的身材太好了。
秦千芮还没喝几杯，就有几个人上来搭讪，大部分都被她打发走了，她觉得无聊，心思却突然被门口的吵闹声吸引了去。
在酒吧门口，几个人围着一个少女，那个少女生的好看极了，有着清冷的眉目和淡粉色的唇，漆黑的头发扎着高马尾甩在身后，身上还穿着校服，像是以前青春疼痛文学里的女主。
直接长在了秦千芮的心坎上。
但是她没有急着上前，有个人递了一件布料少的不能再少的衣服给她，她只是微微皱眉，并没有什么真实的情感波动。
然后便走到后台换上了衣服。
秦千芮看的直皱眉，心里有些不舒服，她是知道有些人是为了钱干这种事的，以往她不会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她觉得可惜。
可能是因为刚刚的女孩太好看了。
女孩换上了衣服，从后台出来，那比内衣布料还少的衣服遮不住什么，周围的男人盯着她吹口哨，冷白的肌肤暴露在外面，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进入了狼群。
秦千芮向女孩招了招手，“过来。”
女孩犹豫了一下，可能是觉得秦千芮那里比较安全，还是乖乖的走到了她的身边。
秦千芮拿起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外套够长，刚好隔绝了那些不太友好的目光。
“谢谢。”
女孩的声音像是玉石相撞，清脆动听极了。
秦千芮把一杯酒放在了她的面前，凑近女孩的耳边，“叫什么名字？”
“楚夜。”
她点点头，“楚夜，”好听的名字在她嘴里滚了一圈，明明是普普通通的两个字，却被她念出了缱绻温柔的感觉。
“多大了？”
楚夜长长的睫毛垂下，混乱的灯光打在她的脸上，照出一小块阴影，“17。”
秦千芮呼吸一窒，她只是想到女孩年纪小，没想到还没有成年。
“第一次来？”
“嗯。”
秦千芮不由自主的再靠近女孩一点，“多少钱？”
“啊？”
“我说你一天工资多少钱？”
“三百。”
秦千芮又靠近了楚夜一点，近的能感受到她的呼吸，“我给你三万，别来这里干了。”
楚夜抬起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她有着一张极其好看的脸，看起来不过二十左右，却带着无限的风情，摇曳着，绽放着，哪怕在这样昏暗的环境里，也耀眼的像一束光芒，和她很不一样。
楚夜觉得，她生来就是要烂在泥土里的。
但是眼前的女子好像是生在了阳光之下，所到之处给人一种被阳光灼烧的温暖。
楚夜低下了头，“我不卖身。”
“啧，干嘛，我又没说要买你，我就是喜欢干好事。”秦千芮有些无奈的说着。
“无功不受禄。”
她见楚夜柴油不进的样子有些头疼，不禁暗暗感慨现在做好事也这么困难。
“那这样吧，你陪我喝杯酒，我给你钱，怎么样？”
楚叶没有反驳她，低下头算是答应了她的提议，拿起一旁的酒，吨了几口。
秦千芮有些慌张的按住她的手，“这个酒很烈的，你悠着点喝。”
楚叶有些迷茫的抬头看她，秦千芮无奈的扶额，这是已经醉了吧，小姑娘酒量这么差居然敢来酒吧上班。
“别喝了。”
秦千芮夺下楚夜手里的酒杯，楚夜一个不稳就栽在了她的怀里，迷迷糊糊的蹭她。
秦千芮心知这一晚楚夜是不可能自己回去了，干脆把人抱了起来，打了声招呼，便把她带回了自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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