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普遍猎熊,多是让他吃枪子。这方法固然好,但一旦熊将距离拉近,形势便会倒转。
猎熊的人常常只看到熊头、熊肉、熊胆、熊掌的价值,而不知道熊头如铁锤,熊牙可以咬断钢管,熊爪可以轻轻松松,将一个全副武装的猎人,置于死地。
上位者永远看不到熊的危险,就像他们享受在强取豪夺而看不见战争残忍一样。
可人总喜欢流血牺牲的东西,我也一样。
雪又下大了,我擦了擦我的刀。眼前这个可怜的生物已经断气了,我把血放着,红的血和白的雪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那些爱玩弄辞藻的文人总会说,这是给人造成极大的震撼,并造成什么悲伤氛围的。
“都是屁话。”我嗤笑道。
不过也可能我的心是石头做的,所以捂不热,干脆就不要白费那个力气了。
血真多,吃什么长大的。
不过也拜托它,我身上的人血有了很好解释。
所以这个庞然生物,也不是完全没给我带来好处的。
我回去的时候,那些人也在陆陆续续的向房间里走,看来刚才的确是我运气好,赶上他们出去。
他们都是些上流社会或是中间层的人,都是些吃的饱饭,所以现在没啥屁事干的家伙们。
他们之中,从来都不包括我。
有一个家伙居然还调制出可以忘记忧愁的香水,她向我推销,我翻了他一个大白眼。
就在我正想偷偷回房的时候,终于有人叫住了,不在场证明有了。
“哦!天呐萨贝达!你这是去哪了?”玛尔塔发现了我,他和我都参过军,所以还算有的聊。
可我有战争后遗症的,而她却一如既往的阳光开朗。
她说要救我。她得知我的遭遇要救我……——笑话,没人救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