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者克莱门特一脸疑惑地离开了。
“这说不通！”走出阅览室的路上，学者克莱门特有些迷茫。
他只是在一时的愤怒中让伊莱难堪。就算伊莱无法回答他，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只会稍微教育他一下，然后放过他。
毕竟，谁没有犯过错误呢？
不过想想刚才的问题，不管他问什么，伊莱都能很快回答，就好像不需要回忆一样。
足足有十分钟。
他实际上没法问伊莱。
就好像他已经记住了所有的内容，虽然伊莱刚刚翻阅的内容估计有将近一百页。他竟然全都记住了。那不可能，对吧？
学者克莱门特自认为自己的知识已经很丰富了，但他不可能把这么多东西记得这么清楚。
“啊，他肯定学了很久。”学者克莱门特叹了口气说道。
这样的记忆量，不是几天就能完成的。这至少需要几个月甚至一年的时间。
那太难了！
学者克莱门特在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想象出了一个场景。在一间破旧的木屋里，一个青年忍着呛人的气味，吃力地读书。
“真是个勤奋的孩子！”一时间，学者克莱门特感到有些惭愧。他为自己差点冤枉了一个勤奋的年轻人而感到羞愧。
“但是，测试是综合测试。他可能擅长历史，但他在其他方面很一般。他很难通过。”
学者克莱门特摇了摇头。
测试很全面。豪门确实比平民有很大的优势，更何况是穷人。通过的人数一般很少，甚至没有。
在这个时代，一个人的出身，决定了他能接触到多少知识。
“可惜了。”克莱门特学者叹了口气，上了二楼。他还有一些工作要做。
……
‘看来速记的效果还真不错。
阅览室里，伊莱望着克莱门特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想。
当时他全神贯注于书本，并没有注意到学者克莱门特已经站在了房间外面。当然，这也是因为他是新法师，对力量还不是很熟悉。
不过，在刚才的测试中，伊莱也验证过，记忆力之快，的确很惊人。
一个普通人可能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才能完全记住一个东西，但他却可以在半个小时内完全掌握。
法师太强大了。
记忆和灵魂，都是法师擅长的方面。论实力，法师恐怕在骑士之上。
按照笔记的说法，只要成为正式的巫师，就算是天骑士，也不过是稍微大一点的蝼蚁，被巫师轻松对付。
不过想到自己的天赋，伊莱咂咂嘴。
以他这垃圾天赋，估计这辈子都成不了强大的巫师了。估计在他生命的尽头，也只能达到三级学徒的阶段。
“不过我长生不老也好！”伊莱的嘴角微微翘起。
若是普通的法师面对这种情况，心中一定会充满绝望，然后躺平甚至使用一些特殊的手段强行增加精神力。
但是伊莱一点也不慌张，他很冷静。
他是否缺乏天赋并不重要。至少他有时间。
他的冥想速度虽然慢了点，但至少还在增加。
如果是在前世，这就太浪费了。
但这一刻，伊莱觉得，这是他应该选择的道路。
战斗和杀戮不适合他。
他是不朽的。他为什么要和一些短命的物种战斗？
如果以利的敌人死了，他们就会损失几十年。如果他死了，那将是一个巨大的损失。那是无尽的生命！四舍五入，他将失去整个世界！
那样损失太大了。完全不平等！
以利会凭借耐心的力量获胜。什么？你是不是太厉害了？没问题。他只会等到你老死。
什么？难道他天赋不够，无法掌握这一点？
然后，他会研究一百年，甚至一千年。
一个仙人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这也是他这段时间非常谨慎的一个重要原因。
但这都是为了未来。对于现在的伊莱来说，他还是太弱了。
他虚弱到一不小心就会死，这也是他决定加入图书馆，找个安身之所，然后静静学习法师之力的原因。
“接下来，我要等15天后的考试了。不，我认为只有 14 天。”深思熟虑后，伊莱坐下来继续阅读。
考验来了，他还要继续努力。
……
晚上，罗兰进来提醒他该走了。伊莱这才伸了个懒腰，合上了书。
已经是半夜了，图书馆快关门了。
关掉蜡烛，伊莱把借来的书一本一本归还，然后和罗兰一起走出了图书馆。罗兰这么晚才回来，是因为今晚有工作要做。
在图书馆门口，他们聊了起来。
“以利，你要去柳营街吗？”罗兰笑着说道。
“不，”伊莱拒绝了。
六营街，位于君临城地下城区。这里曾是红灯区，是君临市市民最喜爱的娱乐场所之一。
别说普通市民了，在一些高档的地方说不定还有贵族。
“太可惜了。”罗兰摇了摇头，迅速离开。作为贵族的侄子，家里不算太穷，所以经常去。
伊莱看着外面的银月，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口袋，长长的叹了口气。
六营街！
当他有钱...
而此时，学者克莱门特也完成了自己的工作，正要离开图书馆。他刚下楼，就看到门口站着的伊莱，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
已经半夜了！
其他人都走了，唯独伊莱研究到这一刻才离开。
“多么勤奋的年轻人啊。”月光下，克莱门特慈祥地笑了笑。
果然，刚才他误会了伊莱。他很惭愧！
……
接下来的十天里，伊莱在白天的工作之余，疯狂地阅读和记忆。除了他最初关注的历史和纹章之外，他还阅读了很多其他资料。方方面面都多多少少有所涉猎，冥思也慢了下来。
短短十几天的时间，伊莱的认知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说之前是幼儿园的水平，现在至少是高中生的水平，有些学习甚至已经达到了大学生的水平。
在这个过程中，罗兰时不时会邀请他去流影街“逛逛”，但都会被伊莱干脆地“拒绝”，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没钱。
这让罗兰非常佩服伊莱的人品。
就在这样的背景下，以利等了三个多月。
考验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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