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我是我,他是他。而事实上,我中有他,他中无我......
作为物理课代表的我,日子总是过得很充实。可能这个职位,使我可以明目张胆得跟他说话,就像一个遮羞布,而他也没有揭开这最后一层窗户纸。
我们的物理老师是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王老师很和蔼,但是在课堂上很严格,她不允许课堂上出现别的声音。
“今天中午吃什么啊?这个老婆子每次都要拖堂......”坐在我身后的江月埋怨着。
“随便吧,考试没考好,没啥心情。”江月同桌陈莫风说到。
“......”
“你们不要讲话了!小心老师抓到”我身体向后靠了靠,轻声道。
“关你什么事啊,少多管闲事。滚回去!”江月不耐烦得说到。
“说了几句了啊!心里没点数了吗?这次模考考的都挺好吗?连2班都没有考过还有脸叽叽喳喳!谁说话的,站起来!”王老师突然停下了手中的粉笔,转身说到。
一时间,班里安静得很,只听得时钟滴滴答答得提醒我们时间在流逝。
“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吗?好!你们什么时候承认,我什么时候继续讲课!”说完,王老师走出了教室。
作为课代表的我,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回头看了一眼江月,他似乎并没有要站出来的意思.....与时间僵持了两分钟,我站起身,走出了教室。
那天是雪后的天,空气被雪清洗得蓝湛湛,些许白云点缀,只是没有绿叶陪衬。
“老师,是我讲的话,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低着头,嘴里讷讷地说着。
“啪!”“枫默啊,我以为你是好孩子,还是我的课代表,你怎么能带头违反课堂纪律!”我被王老师打了一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那声音清脆,眼镜掉在地上也没有去理会,空荡荡的走廊里,寂静的教室里,幽幽地回荡着那声打破寂静的清脆。
我懵了,愣愣地站在原地。
“你就在外面站一节课吧,好好反思!”说完,王老师走回了教室,继续讲课。
我站在原地,那眼泪没出息地在眼里打转。
“啪嗒”又一声打破心脏的清脆。拾起眼镜,戴好,低头站在走廊尽头,等着没有尽头的火辣。
“铃铃铃~”下课铃响了,老师走了出来,同学也走了出来,江月也走了出来,我似乎是透明的,不存在的,他们有说有笑,从我身体里穿过去。
在那嘈杂的欢声笑语中,我似乎捕捉到了江月。
“他有病吧,他以为自己是救世主,谁理他啊,自作自受......”
是啊,我自作自受,我活该喜欢你,活该那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