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歌儿我没有偷懒!
余歌儿义正辞严。
余莺儿那你得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么我亲手教的,你亲手做出来的,尝起来不是那个味道?
余歌儿什,什么那个味道,一个羊肉锅子,还能有什么味道,不都是一个味吗?
余莺儿忍无可忍,一个爆栗敲上余歌儿的脑袋。
余莺儿尽给我胡搅蛮缠,说禁足就禁足,不让你出去,你身上是能长跳蚤吗,再胡说,一个月都不准出去了!
伶儿本来盘腿坐在炕桌旁边,闻言噗的一声,笑的前仰后合,差点撞到锅子里,被坐在她外侧的俐儿一把抓住。
伶儿哈哈哈,我就说不行吧,你还不信,看看,这就叫现世报!
余歌儿这会不敢再在自家姐姐面前造次,但伶儿可就没有这个风险了,她猛地扑过去。
余歌儿你这会儿就知道马后炮了,那当初怎么不能诚心诚意的多劝几句,还不是想看热闹!
伶儿那能怪我吗,你们姐妹俩的性子啊,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你自己想的馊主意,我劝有用吗?另外,歌儿,我劝你现在就从我身上下去,否则……怕痒的可不是我。
余歌儿哈哈哈,我不…哈哈…看我怎么收拾你。
伶儿收拾我?你先让自己不怕痒了再说吧。
余歌儿哈哈,住手,哈……
余歌儿双手抓着伶儿的手腕,单腿不知道卡在了什么里面,借力一拽,终于成功的压在了伶儿身上。
余歌儿哈哈,我就说……
余莺儿歌儿!
俐儿伶儿!
她两人玩上头了不顾地方,完全忘了自己身边还有一个热气腾腾的炉子,三翻两滚的,终于被余歌儿一腿踹翻了平衡,余莺儿和俐儿一齐尖叫起来!
叫虽叫,两人手上动作却不慢,俐儿一把抄起铜锅,连同下面的小炉也一起换了位置,余莺儿则是一掌压住炕桌翘起的一头,一手按在余歌儿背上,不让她动弹。
所幸她们两个反应及时,汤锅虽然洒了点出来,但都落在了地上,满盘的珍馐倒是在晃动之下浪费了许多,但也不打紧,可以再补。
不过某些人的运气可能就不会那么好了。
余莺儿歌儿,我看禁足的时间还是短了,增加到三个月!
俐儿伶儿,不如你跟着余歌儿一起吧,做个伴,也好磨磨你的性子。
余歌儿不要啊姐姐!
伶儿饶命!
余莺儿哼!
俐儿哼!
这一顿饭虽然开始的鸡飞狗跳,但在禁足的压迫之下,两人神思不属,乖乖巧巧地吃完了一餐饭,可谓宾主尽欢。
吃完饭,两个人凑到一起窃窃私语,还时不时回头看她们两个一眼,偶尔目光相接立马心虚转头,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余莺儿不用猜,都知道她们肯定是在商量怎么才能减少禁足的时间。
如果她们知道,禁足只是她随口拿出来吓余歌儿的,会是什么反应?应该会炸毛吧?
转念一想,余莺儿又忍不住想要叹气,她也的确只能吓吓人,因为根本没有作用。两个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思考思考自己为什么要被罚,只知道偷奸耍滑跑出去钻漏洞跑出去玩!
她愤愤地背了手,正好俐儿过来找她,转身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