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咬我。这个地方,不适合亲热。”
殷陶觉得这个样子的林亦扬有点陌生,恍若把她带到了她提分手的那天夜里,他疯了一样的要她,她感觉呼吸困难,如果不是她濒临昏迷,他才放过她,她就要死在床上了。
林亦扬听着殷陶委屈轻颤的嗓音,那颗坚硬强横的心骤然软了一大半,在心里暗暗低咒了一声,自己分明是不肯受气的人,却偏偏就是对她硬不起来,真没出息!
他咬了咬后槽牙,脸颊上的肌肉线条膨隆一瞬,在对上那双微红的眼睛,彻底歇了最后一丁点怨气。
“那就适合和江杨亲热,嗯?”
“林亦扬,对不起,我···”
她不辩解,但是她是真心爱他们的,维持现状,就是最好的局面了。
殷陶低头,为难地绞着手指,藕粉色的圆润指尖被掐得发白,林亦扬心疼,阻止了她伤害自己的动作,不想再逼她。
轻叹一口气,谁让她在那天,赫尔十年难得一遇的暴雪时分,硕大的落地窗前,绝美一舞,就像这场雪一样,震撼人心。
这荒凉的世界,望眼欲穿,一万光年,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从此再没有过别人。
想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你,却发现它们早就在你的眼睛里。
“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的心里有我,那就够了。”他该知足了,不能太贪心了。
转念,林亦扬眼神幽幽,盯上了殷陶低头泄露的大片春光,浑身紧绷,心猿意马。膈得她都有点不舒服了,玉臀扭了扭,没改变多少,反而愈演愈烈。
林亦扬倒吸一口凉气,不禁收紧掌下的细软,粗重的呼吸和片刻缄默,她终于意识到什么,憋红了脸,不敢再乱动。
他胸腔里埋藏着熊熊烈火,无处宣泄,只能把头放在她的颈窝里,细嗅小苍兰的幽香,饮鸩止渴。
“老实交代,几次?”分明知道会受伤,他还是用身体擦着刀锋前进,试图找到一点糖。
“什么?”殷陶故作天真,疑惑地反问。
没想到林亦扬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抬手,把手掌握在她侧颈细嫩的皮肤上,指腹准确地按压一个微红的斑块上,轻碾,微微的痛感提示她。
怕女孩儿害怕不肯说,林亦扬强压着心里那股快要把他燃烧的火,补充道:
“放心,我不会生气。”
殷陶艰难地吞咽唾液,颤颤巍巍地竖起三根白嫩嫩的玉指,小声说,“三次。”
其实,算上这三天的总次数,远远不止。
她不敢说,他也没信。
林亦扬醉翁之意不在酒,勾着她的下巴,漫不经心,用鼻尖的气息撩拨她,出其不意,
“我也要,小桃你不能偏心。”
殷陶一惊,细腰后仰,小手在林亦扬胸膛推拒。
“现在不行。”
他当然知道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暂时吃不到,但并不代表不能为自己谋一些福利。
潜伏在枯草从中的猎豹,悄然露出了冷傲的孤眼。
“那欠着,三次。”
林亦扬恶狠狠地吐露,她仿佛听到了磨刀霍霍的声音,娇柔的身子不禁一抖。
说到做到,林亦扬勾起一条新的薄毯,披在她身上,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室内暖气开得足,她隐隐有些热意,却又不敢脱下来。
时间差不多,孟晓东提着大包小包回到别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