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紧紧关闭,时影跑到床前,拉开纱幔,熟悉的人儿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
“雪儿你怎么了?”
时影呼吸一滞,身体瞬间就像泡进热水里,欲火焚身,忍着眉心突突的青筋,退下华服最柔软的部分,搭在白雪鹭身上。
“拿开,我难受。”
白雪鹭皱着柳叶眉,一把将蔽体衣物甩开。
“我去叫御医,暂且···”
时影掌心运输灵力到白雪鹭体内,但始终是杯水车薪。
“别走阿影,舒服~”白雪鹭一把抓住时影在胸前施法的大掌,贴在滚烫的脸颊上,舒服得眯起眼睛。
如毒液游走全身,粘上一点,便无法脱身,白雪鹭亦是如此。用力一拉,时影就扑倒在她的身下动弹不得。
时影浑身僵硬,不敢乱动,与女孩儿的媚眼如丝纠缠。
昔日单纯灵动的女孩儿变成了勾人的妖精,狐狸眼迷离游走。半刻失神,衣襟已经失守。
“雪儿,你冷静一下,这样伤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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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影只好用尽力气将白雪鹭的双手举过头顶,
“臭时影,坏时影,就知道欺负人,呜呜呜~”
白雪鹭没有得到想要的,又深受药性的折磨,肉在面前却怎么也吃不到的懊恼,竟放声抽泣起来,晶莹的泪珠落在时影的皮肤上,几乎要将他灼伤。
“雪儿别哭了好不好,我···”
今时不同往日,他不行再不明不白地与雪儿如此,还有三月,他便能堂堂正正地将雪儿留在身边了。
“阿影,要了雪儿好不好~”
白雪鹭哪知道时影心里的弯弯绕绕,只知道他冰冰凉凉的,想要···
十指相扣,轻吻印在,一路向下。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一声断裂,反客为主,奏响爱侣之间的音符,呼吸粗重了几分。亲昵依赖,享受着相互的索取与给予,仿佛能听见浑身血液沸腾翻涌的鼓点。
薄纱翻红浪,共赴巫山云雨时。
·
“阿影,呃~”白雪鹭悠悠转醒,出声,却被自己沙哑至极的嗓音给吓到了。
周身酸疼不已,骨头像是被打散重组一般抬不起劲儿来,光滑的藕臂现在不满青青紫紫的痕迹,潮红的面颊至今未消。
她是饿醒的。
时影不在,铁定是上朝去了。
走神儿片刻,侍女们鱼贯而入地为她梳洗、布菜,见她傲人的面容身姿,不禁低头红了脸。
午后,
白雪鹭可以隐藏了气息,“埋伏”在门后,当时影进来之时,踮起脚尖蒙住他的双眼,
“猜猜我是谁?”
时影勾唇浅笑,一身的疲惫顿时荡然无存,
“雪儿别闹了,你还伤着。”
时影宠溺地把她拉到怀里,抱到床上。
几个时辰不见,她就想得紧,凑近在时影脸上落下一个吻。
“昨晚还没要够,还要来,嗯?”
时影刻意压过去,女孩儿后撤,修长的指尖轻捏后颈,痒痒的。
“够了,够了,不来了。”白雪鹭害怕地逃窜,又被捉了回来。
“是谁对你下了药。”他在暗处追查,查到一些眉目,但事关白族不好下定论。
白雪鹭将那晚的起因经过细细说明。
“其实也没什么,我早就不是真正的白雪鹭,也不必与白族纠缠过多,以后不再往来便罢。”
白雪鹭不在意地拨弄时影腰上的穗,从另一个角度想,那白老头还帮了她呢,只不过就是有点儿废腰。
“好,雪儿说什么便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