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很近,近到时影能够她长而微卷的柔睫轻颤,眸色盈盈,朝他憨笑,近到,眼里只有彼此。
“恩君好甜,比我最爱的莲子羹还要甜~”
白雪鹭失去神志更加放肆,以绝对压迫的姿势,双手握住时影的手腕,把他困于身下,鼻尖凑到他的项间,脸颊与脸颊相贴。
“白雪鹭,你放开我,下去。”
时影血气上涌,脸红了个彻底,最要命的是隔着衣料的那处柔软轮廓,他能清晰的感受到,
这女子,太过···
他分明可以施法挣开,但是始终运起无力,大概是饮下那杯酒开始,这个笨蛋究竟知不知道,雪茶就是酒。
“恩君,你好生俊美,可愿与我一同灵修?”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咯。”
白雪鹭顶着两朵陀红的云霞,小手准确找到那根带子,轻轻一扯,腰间的舒服便松散开来。
“别乱来!”
“重明说过,男人说不要就是要~”
烛光以一线穿越,却穿不透那个零距离的缝隙,搭在二人交织的侧颈上,暧昧不清。
时影被抓住的手骤然收紧,恰巧给了少女紧握的机会。
这只傻鸟,竟敢带坏我的徒弟···
“崽,把握机会再多吸点儿纯质阳魂。”说完,系统便自觉地退居小黑屋。
酥麻软绵之力如星火燎原一般,蔓延到四肢百骸,火热,理智,幻灭。
毫无章法的亲吻,让高傲清冷的神官陷入情网,识海竟出现荒唐的合欢香,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
要了她,要了她···
唰——掌风扫过,烛火熄灭,月色照亮的昏暗中,雪色的清透幔帘,遮住一方天地的春色。
迷情的白雪鹭胡乱攀扯,方才整整齐齐的衣襟,乱糟糟的一团,不耐烦哼哼。
“雪儿,我来,忍一忍,好吗?”
时影平日的冷静清明早已抛诸脑后,二人丝丝入扣的治水交换,把心头一丝一缕的欲念无限放大,总是清修多年的神官也得深陷。
白雪鹭的指尖忽然被尖锐的利刺扎破皮肤,皱眉,扎地深了些,便开始叫疼,指尖的血欢欢流到笔直粗壮的指腹上,过了一会儿,指缝、手掌、手背全都流有鲜血,那么小一个血洞,竟流出那么多。
指尖的皮肤收缩,那个被利刺伤到的小孔将一泡血浆兜住,再流不出。
·
“额,身上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白雪鹭艰难地支起身子,空无一人的神殿,带着哭腔道。
倾国倾城的人儿经过昨晚春宵一度的滋润,奶白的肌肤泛着粉红色,薄纱滑落,香肩裸露,美背也一览无余。
******************白雪鹭歪头疑惑,此时时影端着一个瓷碗走来,脸上洋溢着春风。
“雪儿,昨晚是我孟浪了,如果你后悔了,就全忘了吧,以后···”
时影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口莫名发疼,像是要失去某种非常重要的东西。
“为什么要忘?”
白雪鹭疑惑地反问道。
“崽啊,可能时影觉得昨晚给你的体验不好,自卑了。”
“恩君不要自卑,昨晚我很舒服的,超级舒服,只有一点点疼的。”
单纯的小龙龙满脸真挚,抬手比了一个很小的距离,心想,很疼很疼过后有点舒服,这应该不算撒谎吧···
“咳咳咳,雪儿···”时影没想到女孩儿会大咧咧地说出来,臊红了俊脸。
“恩君不必再忧心了,多来几次,兴许就不会疼啦。”
白雪鹭对于男女情事的懵懂无知,就像是纯洁无暇的白玉初次接触到墨水,让时影有些心疼,这样做,是不是错了。
“呀,它它它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