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陆让怯怯地将手放进那只素白的柔荑里,第一次与异性的接触不禁让他红了脸,心脏在靠近她的瞬间止不住地砰砰跳。
第一次觉得,世界上还有如此美丽的女孩儿。
岑月见他站起来一瘸一拐的,立刻抽回手去扶他,张陆让失落地垂低眼眸。
“你叫岑月。”他想起刚刚那群混混喊了她的名字,貌似还对她有所忌惮
“没大没小的,叫姐姐。”
岑月脆生生道,本就略显幼态的声线听起来异常激动人心。
“姐姐···”
张陆让的视线因拉近的距离,流连在岑月的红唇上,碎盖下清澈的眼底荡漾出水纹。
“还能走吗?我送你去医务室。”
岑月扫了一眼张陆让淤青红肿的唇角和擦伤的手臂,蹙眉。
“刚刚怎么不还手?”
这个笨小孩儿,刚刚被打了这么多下都没有还一次手,都不会疼的吗。
“躲过了这次,他还是会找上门来的。”
张陆让没有说出实情,是他自己放逐了自己,只有身体疼了,麻木的灵魂才不会疼。
但发现后面是他仰慕的优秀学姐时,莫名的,想让姐姐关心他、心疼他。
看着少年像一只受伤的幼兽,低着头,她的保护欲瞬间被激起。
“不用担心,以后我保护你,不会有人再欺负你。”
岑月边走边保证道。
“嗯。”在岑月看不到的隐匿处,张陆让勾唇浅笑。
傲人的资本时不时无意间剐蹭到张陆让的手臂,引得少年一阵僵硬无措,耳尖从粉红变成深红色。
·
“大···”小姐,校医室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笑脸相迎,
“不是大事,医生你快看看这位同学的伤。”
岑月属实没想到岑氏家主企业的涉猎这么广泛,这几百平的校医室就是她家的,这个校医就是岑家家庭医生的儿子。
“好好好。”
“这位同学的身体没什么大问题,多出擦伤和淤青消毒后在覆上这个药,不远处三日就能痊愈。”
岑月拉着张陆让坐下,校医站在一旁叙述道。
“对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就麻烦同学离开的时候带上门。”
校医接收到岑月的示意,提着医药箱就匆匆离开了。
“医生走了,这药就只能我帮你涂了。”
岑月把他按坐在检查室的床上,捻起一只棉签沾了一点酒精,俯腰,靠近,不容拒绝。
“我我自己可以涂。”
张陆让无措道,偏头,恰巧躲过了棉签的触碰。
“不可以。”
岑月见张陆让拒绝也不恼,纯情的少年嘛,欲拒还迎一点才可爱。
妖媚的女人越来越近,她的目的也越来越明显,上药已经不能作为她的伪装了。
张陆让感受着愈渐浓郁的玫瑰香,耳尖蔓延至耳根周围的皮肤都变得涨红。
惊觉站起来。
谁知岑月不但不后退,干脆顺水推舟,稳稳地啄了一口少年的唇,在安静的室内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啵”声。
张陆让什么时候有过这种体验,黑色的瞳孔地震,一时失语,连抗拒都忘记。
“你如果再不老实,我就狠狠地亲你,亲哭你!”
岑月故作凶狠,笑盈盈地胁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