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小月,多年不见,你学会约男人了是吧,谁教你的,嗯?”
桑延一把揽过岑月的水蛇腰,恶狠狠道。
“怎么了不敢?”
岑月凑得更近,修长的手指搭上他衬衫的纽扣,轻轻地旋转,玫瑰香肆无忌惮地在桑延的唇舌肆虐。
“谁不敢了,走就走。”桑延粗鲁地扛起风情万种、极力撩拨的女人,还不忘打开大掌扶稳圆润的蜜桃,以免她摔下来。
粉棕卷发挡不住岑月狡黠的笑,主打的就是一个,女人三分醉,演到你流泪。
电梯里,
“别,别开房间,去520···”
攀扯在桑延怀里的女人难耐道。
坏女人,原来早有准备,如果今夜他没有来,会不会是别人,他不敢想。
如果可以,他真想一口咬死这个坏女人。
打开厚重的门,又被狠狠地摔上。
昏暗里,唇舌开始追逐。岑月玫红的口脂早已糊得不成样子,发丝几缕搭在桑延的短发上,凌乱中讨伐。
虽说岑月差不多一米七几,但和桑延相比还是有悬殊,所以仰着天鹅颈,都少有些酸疼。
房间里有一个云朵沙发,岑月趁机把桑延扑倒在上面,大长腿勾住他的劲腰。
“想我吗?”岑月直起身子,一手撑在桑延的身后,霸气地占据主导。
桑延偏头不应。
“ 你呢?”他很想知道,离开的这几年,没有一通电话,一条短信,他想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心。
“阿延不懂规矩,明明是我先问的。”
岑月指尖在桑延的后颈摩挲,贴近他。
桑延依旧沉默,浓烈的女香把耳根熏的通红。
她媚眼如丝,步步紧逼,逼他说出实话。
“想。”
尽管他不想承认,但,我很想你,想得浑身都疼了,要你抱抱才能好。
“这才乖嘛。”
又是一阵猛烈的相互探索与索取。
忽然,岑月又措不及防地停下,这样的桑延很可爱,她想逗一逗。
“你知道吗?如果我们现在接吻,你只用搂着我的腰,不用低头…就可以吻在我唇上”
他的喉结,滚了滚,眼底欲海翻腾,她打量他的神情,脸颊凑近他,红唇就浮在他的面颊上,隔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慢慢游离。
桑延的胸膛起伏深了些,大掌扣住小姑娘纤瘦的脊背,按向自己。
鼻尖飘过他身上甜而不腻的清香气息,这么多年,小姑娘还是他只觉得一向沉稳自制的自己仿佛随时有可能失控。
“岑月,你这样对过多少人,嗯?”
这些调情的把戏小姑娘熟练得像一个老手,意识到这一点,桑延的眸色又幽深了几分。
“当然,有很多啊。”岑月灵活的小手乘其不备,偷偷潜入白色衬衣后面。
桑延被激怒,向那抹樱红狠狠碾去,动作生涩又狠戾,不像是吻,更像是咬。他身体里有一股闷气,在心里不上不下的,好像只有以这种坠入情欲的方式,才能纾解。
她可不认输,当然得咬回来。
两只菜鸡互啄,逐渐探索,升温,缠绕。
“你是···”阻隔,桑延停下,明显被惊喜到,难得温柔几分。
“少废话,你是不是不行···”磨磨唧唧的,是故意折磨她吗。
刚刚的,毫无防备,岑月湿漉漉的桃花眼溢出晶莹,盖住了眼角的泪痣,绝美的破碎感,就像是清晨沾满露水的红玫瑰,等人采撷蹂躏。
桑延太阳穴的青筋突突,本想温柔些等她适应,没想到得到的确实这样赤裸裸的质疑和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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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平线的晨曦刺破黑暗,天色渐亮,***********************
处理妥当,在大美人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吻,抱着她沉沉睡去。
他肖想了好多年的月亮,在今晚,终于被他亲手揽下,从今以后,月亮,只能是他的月亮。
樟榕树树(作者)嘿嘿,比较粗长的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