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明情况的叶夕雾就被澹台烬弄得软成一滩水,连反抗都没有力气。
“救~命~啊~”叶夕雾疼得直飚泪,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混镇被折磨得像个破布偶一样。
最后叶夕雾感觉自己快要被吸干的时候,癫狂的澹台烬好像恢复了意识,放松了力道,这才失去最后的意识昏死过去。
陈木香在紫檀香炉里氤氲,积雪从松针树上滑落的声音,床榻上昏睡的美人儿欢欢睁开了明眸。
“小姐,您终于醒了,快把老夫人送来的燕窝喝下吧。”一个扎着羊角辫儿的小丫头喂来一勺亮晶晶的东西,叶夕雾深情难却,便咽下了,谁知美味下肚竟把馋虫勾了出来。
“什么东西这么好吃。”咕嘟咕嘟,小白瓷碗的燕窝瞬间就被一扫而空。
“小姐···”
“说事儿。”叶夕雾重新躺回床上,看着小丫头一脸便秘的样子。
“姑爷他,不不是澹台烬他···”欲言又止,叶夕雾听到这个刻入骨髓的名字,DNA动了。
“澹台烬?澹台烬怎么了?”叶夕雾噌的一下起身,追问道。
回忆起昨晚的种种零碎的记忆,下意识摸了一下侧颈,一圈又一圈的纱布下传来钻心的疼,原来不是梦,澹台烬是狗吗,这么会挑地方咬···
“小姐,姑爷已经在冰湖上跪了一夜,风雪交加,再跪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小丫头边说边看叶夕雾的脸色,小心翼翼道。
“什么!”虽说昨晚的澹台烬一点也不温柔,但是也不能在她的面前明目张胆的欺负她的澹台烬啊,无论是谁都不行···
现在变成景国质子的阿烬一定吃了很多苦,她要去找他!
叶夕雾掀开被子就往外跑,出门,寒风刺骨的冰风袭来,冻得一个冷颤,阿烬你等等我···
“小姐,穿件衣服再去啊。”小丫头拿了一件白狐裘披风追在叶夕雾身后。
窸窸窣窣的雪落间,她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在白茫茫的湖面摇摇欲坠,身上穿的还是春夏季节的纱质衣衫,脆弱得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完全跟威风八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魔神联系不起来。
“给我。”叶夕雾将那件厚厚的白狐裘披风拿上,朝湖中的跪着的人跑去。
“阿烬,澹台烬,你怎么样了,快起来。”叶夕雾将披风笼住澹台烬,瘦弱的他一件披风就能完全装下,他的手怎么搓都冰冷的无动于衷,完全不像是一个活人应该有的温毒,她心疼得要命。
“小姐,请你自重。”澹台烬连抬起眼皮都费劲,却狠狠地将手从那处温暖抽离,顺势拂开肩头的披风,差点跌倒,却倔强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
面对澹台烬冰冷而又厌恶的眼神,叶夕雾表示很受伤,昨天还叫人家小甜甜,今天就不理人家了。
“披上。”叶夕雾怕澹台烬再拒绝,直接把披风的两条绳绑成她才能解开的外科结。但是话又说回来,闹脾气归闹脾气,自己的崽,自己跪着也得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