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俦落虽然人在榻上,但是却能将外面的情况猜的个七七八八的,估计是浮云那小子又使什么小绊子了。
一想到顾辞年刚刚摔了一跤,何俦落只觉得心中有点难受。
“三皇子没有摔疼了吧,要是摔疼了的话,咱家可是赔不起的。”
何俦落忍不住开口这么问道,说完这些话,何俦落自己都觉得别扭的很。
“啊没事没事,我皮糙肉厚,没事的。”
顾辞年一边装模作样地推辞着,一边在心中暗自腹诽着:还搁这装模作样尊敬我呢,看看,我可哪里敢和你对着干呐,我可没有九条命。
一边这么说这,一边顾辞年继续问到了:“何掌印,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如果是那碗燕窝你喜欢的话,你托人传个话给我,我可以每天给你送一碗来的,嗯......你要是实在喜欢的话,一天两碗也不是不可以。”
顾辞年在心中为自己的大气竖起了大拇指。
顾辞年,你真是能屈能伸,我真是佩服我自己啊。
何俦落躺在榻上,听着顾辞年说出了这些话,只觉得有些好笑,这顾辞年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他何俦落是什么身份?他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这个唯利是图,尔虞我诈宫里,像他这样的皇帝面前的红人,可比三皇子还要受人尊敬,他的吃穿用度,不说超过了三皇子,但也不会比她差。
“好。”
但是出乎意料的,何俦落还是回答了个“好。”
呼。
顾辞年在心中暗暗地松了一口气,觉得其实何俦落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难搞嘛,应该就是当太监不太受人尊重,没吃过燕窝的可怜孩子罢了。
顾辞年开始在心中肆无忌惮地腹诽到。
“只是希望三皇子别再在燕窝里放毒药了。”
何俦落补充到。
“好好好,没问题,不要毒药嘛,我和厨房里说.......”
什么?!
顾辞年突然反应过来了。
“毒药?!什么毒药?我可没在燕窝里放毒药啊!我身上都没有毒药啊,我给你下药干什么啊?”
顾辞年在这一瞬间是害怕的,同时也委屈的不行。
她顾辞年是傻子吗?她在她自己送过来的燕窝里下毒要毒何俦落?她又不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
何俦落在榻上听到了顾辞年的一通辩解,只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似乎都能浮现出顾辞年现在肯定是一副脸涨得通红的慌张的样子,何俦落觉得有些好笑,怎么这么容易被骗。
“确实,咱家也不相信三皇子会随身携带泻药。”
何俦落忍着笑补充到。
“泻......泻药?!”
顾辞年惊呆了,泻药也算毒药吗?
不就是泻药吗?他怎么都给泻到床上去了?好奇怪哦。
吓死了,只是泻药,问题不大。
顾辞年偷偷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小命算是保住了。
“何掌印,我是真不知道为什么燕窝里有毒药,要不我把厨房里的人都叫过来,你一个一个地审?”
顾辞年提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