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饭桌上,沈既白摆弄着一个盒子,仔细的雕刻上面的纹路。
江浸月看他做的入迷,偷偷的想离开饭桌,要知道,咱沈爷的厨艺那是比毒药管使的。
“回来,干嘛去。”
“这……”江浸月心里无数祈祷:完了,完了,沈大爷要生气了,大脑啊,挣点气,找个借口啊!“我吃饱了,沈爷,您慢慢享受哈,我去处理账单。”他狡辩说。
沈既白放下刀,揪住他的耳朵问:“咱一年到头账单十个不到,你是处理哪门子的单啊?”
“哎呦,疼,疼。”
江浸月脑筋一转,回:“今天那两个姑娘的。”
这一听,沈既白马上松开了手,这不,电话就来了。
江浸月os:老天保佑,老天保佑,来了个活神仙救我。
“喂,您好,找谁?”江浸月接起电话,又转向沈既白“找你的 。”
他接过电话,听着电话那头的话:“您好,您是沈既白先生吧,我是来请您帮忙的,您现在方便吗?”
江浸月看向沈既白,沈既白关掉免提脸色一沉道:“方便,您说。”
“我是个舞者,可是出了意外,但我的几位学生马上要参加国风舞的选秀了,我也不能陪练,又想帮点忙,听说,您会奇术……”
奇术,不过是沈既白所一辈子要守着的诅咒罢了,他的事,很少有人知道,就连江浸月也没告诉。
但凡知者,必定是天选之人,只能答应。
“好,把照片发给我吧,事成之后,请不要忘了您的承诺。”沈既白说了最后一句话,挂了电话。
一闻到八卦的味道江浸月就兴奋:“沈爷,什么事啊?”
“好奇害死猫,别问。”沈既白继续刻着盒子。
“为了八卦死也愿意,您就说说呗。”江浸月蹭着沈既白说。
外面忽然一响,下起了大雨,灯一下子灭了。
风吹的紧,门哐当响,直接给吹开了。“这怎么回事,突然之间就下了,风怪大。”
沈既白看了看外面,小声自语说:“来了。”
“什么来了?”江浸月耳朵尖,听见了。心里疑惑:有人要来?我咋不知道啊?算了,先去看看电闸吧。
“沈爷,我去看看电闸,你在这别动啊。”江浸月摸着黑找来手电筒,刚要走,突然想起来了什么,又转身过来。
“哦,对了,下雨你好犯寒病,我给你拿条披肩去。”说着便转身去拿。
“哇啊!鬼啊!”
屋里发出江浸月的喊声,沈既白知道了什么,没理会,喊道:“宋祉,出来吧。”
然后,就飘出来一个阿飘,是个小女孩,长得水灵灵的。
“白白!吾可想死你了!”阿飘一下子扑了过去,吓的江浸月呆滞住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半夜遇鬼,还认识自己老板?
阿飘又看向江浸月,打量一番道:“嗯……长得不错嘛,可要好好照顾吾的白白啊。”
“什么你家白白,别叫这么亲,你谁啊?”江浸月一脸嫌弃,跟后宫争宠似得。
“你管吾,人家还是你长辈呢!”
“屁长辈,我看就是一野鬼。”
“吾可是神仙哎!”
“你,神仙,我还玉皇大帝呢!真会吹!牛皮都快被你吹破了吧?”
“你!啊!气死吾了,白白!你看他!”
“好了!”沈既白话一出口,就安静了。
“浸月,宋祉确实是神仙,她的事,回头再说,你先去地下室找把伞去,撑着伞去外面接一个人。”沈既白将画好的符咒点燃,屋里一下亮了。
“好……”对于沈既白会一些简单的法术这件事江浸月还是明白的,但他不明白,明明屋里有雨伞,干嘛一定要去地下室拿。
把披肩给沈既白披上后,人就出去了,看着江浸月离开的背影,沈既白又开始雕刻起来,还问:“你来找我这次有什么事?”
“哎呀,白白真聪明,吾这次找你确实有事。”宋祉一变,变回了原型,要比原来要成熟的多,这才是她真正的面目。
“内屋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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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祉多多来看看吾嘛
江小子谁来看你啊
沈大爷安静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