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梦如沉默了一瞬间,但她又迅速地反应过来,向门外跑去。
奶奶滴,再不走就要被坏狗狗拘留了捏。
想要拘留我啊,想的美!没得想!
“喵~”伴随着一声死亡猫叫,江梦如觉得自己的生命开始倒计时——她敢打赌,几秒后费尔奇就会从某个密道里走出来——
“不要啊——”她在心里呐喊着,只好又躲回厨房里,在她关上那幅画的瞬间,几乎同时,“又有学生夜游不睡觉!太好了,等抓住了就把他倒着吊起来,呵呵——”
詹姆和西里斯扔下杯子,几乎是拖着把江梦如塞进隐形衣里的。
又是三个人在同一件隐形衣里,虽然不挤,但是这个姿势:
詹姆在她右边的墙角缩着,西里斯和自己背靠背,只有自己面对着污迹斑斑的墙壁,什么也看不见,
好别扭。默默吐槽着,但是什么也不能说,她听见费尔奇把梨子挠的咯咯直笑,门随即打开了。
她只感觉自己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似乎不呼吸也会将费尔奇引导他们身边,万一他……
不敢再想下去了,万一费尔奇这个老玩意真的把自己倒立着吊起来怎么办的喂!
她看到墙上反射出马灯橘黄色的光,心里明白费尔奇只是站在门口,而他的猫——洛丽丝夫人却脚步轻盈地走过来,然后轻轻地,碰了碰隐形衣。
江梦如听得见三重心跳,混乱的在耳边重复着,分不清是谁的。
门吱呀地关上。
詹姆解脱似的放下戒心,伸手想脱下衣服,
门猛地又开了,“好一个回马枪!”江梦如的心震惊不已,
哦,玛丽阿姨,幸亏詹姆的动作比您养在胳肢窝底下的蜗牛的动作还慢!
想到这里,她差点“噗嗤”一声笑出来。但似乎现在笑有点危险,所以只好迫不得已去咬自己的舌头。
好在有惊无险,费尔奇退出去后显然不会再来第三次。
詹姆低吼一声,“我****,也不知道那只蠢猫的爪子有多脏,居然还碰了我这无价之宝!!”
詹姆显得十分愤怒,但西里斯强忍着笑的冲动,拍了拍他的肩膀,“不管怎么来说,兄弟,至少没有被倒着吊起来来的糟。”
江梦如没有说话——她一直憋着气,把脸都憋的通红,现在她只想好好地吸几口甘甜的空气,把自己的肺用空气填满。
她偷偷撇了撇西里斯,他根本不像自己,他那是光明正大地盯着自己。可能吧,她此时感觉脸一下子变得很烫,但不可能再发红了,因为她还没彻底从缺氧状态下缓过来。
她的心突然照进一束光,突然有了说话的勇气。半晌,她缓过来,用或许是真诚的神色对上了西里斯的眼睛。
“好吧,我可不想就因为一个女生就把我们之间的……同志关系,搞得这么僵。我可不想一直和你……们,这么尴尬。”江梦如的眼神很坚定,可是声音免不了有些颤抖,这显得反差有点大。
房间里突然有了两道一样欠扁的笑声穿出。
“哈,你看我有介意过吗?詹姆,有吗?”西里斯不明所以地坏笑着,手臂搂住了詹姆的肩膀。
作者抱歉哈,这拖更拖得实在是让我的脸皮受不住了(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