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引自“当你把珍珠串进 Vivienne Westwood 的项链后,一切都变得不同,它再不是普通的珍珠了。”
生贺,写一点十六七岁的故事
———
德克萨斯这一天跑得够远,先是去了南边码头守哥伦比亚走私过来这一批货,又折回城市中心执行一场刺杀,大概赶不上拉普兰德的生日晚宴了,她想。
虽然那家伙也不是会看重这些的性格,比起在晚宴上枯坐三个小时分一份生日蛋糕吃,多用这时间陪拉普兰德打几场才更让她快乐。
德克萨斯在老城区的小巷间穿行,多绕一个弯把烟头弹进垃圾桶里,小队成员在这个时段无人踏足的垃圾场等着她,浓重的气味让所有人都把雨披拉链拉到脖子以上。德克萨斯朝他们点头。
德克萨斯“完事了,你们这边有异常吗?”
“没有,除了有个路过的男人看到了我们安设备的过程,我在他脖子上抹了一刀。”
德克萨斯“……做得好。”
德克萨斯对他们说,口吻略有些生硬。
德克萨斯“今天是机密任务,的确该这样做。……尸体处理掉了吗?”
“还没有,我们这就去处理。”
德克萨斯“一一不用了。”
德克萨斯抬手示意他停下脚步。
德克萨斯“我去就行,你们可以提前收工了。”
雨越下越大,她把散落的发丝一根根重新拢回兜帽内,加快了步伐的速度。那个男人躺在珍珠藤巷的路口,血喷滅到旁边的墙壁上,德克萨斯观察到他仍在呼吸。
新来的手法不够利落。
见证一条鲜活生命的逝去,这个念头却第一时间涌入她的脑海。德克萨斯闭上眼睛,平复好心情才重新拔出剑,最可悲的事是为自己感到可悲。
德克萨斯回到萨卢佐宅时已是深夜,好巧不巧,拉普兰德在四楼的楼梯上和她撞了个正着。她身上的烟味重的拉普兰德都皱了皱眉。
拉普兰德“辛苦的一天?”
德克萨斯“不辛苦。”
她说,声音有些嘶哑。
德克萨斯“晚安。”
拉普兰德“等等。”
拉普兰德叫住她。
拉普兰德“生日快乐呢?”
德克萨斯听到这话停下,一直继着的肩背突然放松了些许。
德克萨斯“差点忘了,祝你十七岁生日快乐。”
拉普兰德“还有,我的生日礼物呢?”
她这下回头直视拉普兰德了。
德克萨斯“你忘了?我第一年来到这里的时候送你香水,你用香水瓶把我锁骨砸断了。”
拉普兰德“真是抱歉。”
拉普兰德说,语气真诚但脸上并不见任何悔意。
拉普兰德“看在你留下这条疤的份上。”
她把上衣下摆掀起来,腰上横斜一道不算深的疤痕。
拉普兰德“别跟我计较了,补上我今年的生日礼物吧,来我房间一起喝杆热茶。”
德克萨斯向她描述自己的一天和德克萨斯做任务简报井无多大区别,拉普兰德给她们各自多续了一杯花果茶,耐心地等她下一句话。德克萨断端起茶杯,嘲了一口茶,热气模糊了她的面容,拉普兰德看不真切她此刻脸上的表情。
德克萨斯“我把你父亲……萨卢佐先生送的那辆车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