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头有点点晕就想到双狼想到拉狗矿石病发作死去的景象……睡不着所以第二天写了。
非常 ooc 不能接受请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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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拉普兰德跟德克萨斯开过玩笑说,我干脆学学芙兰卡,等到我要爆了,我必须要竭尽全力爬到你身边。
德克萨斯当时轻蔑的一笑,告诉拉普兰德这样子还不如我直接一刀把你刀了。
两人大笑。
几年后,德克萨斯坐在拉普兰德床前,感受着床上的人微弱而有些艰难的呼吸声,她低头叹了口气。
现在拉普兰德的身体即将扛不住源石结晶的侵蚀,临近死亡的边缘。
阳光透过宿舍的窗,照在地板上,撒下一片苍茫。
其实如果拉普兰德不那么倔,她起码还能再多活个几个月,然而她面对凯尔希医师的强制治疗命令,她表现出来的,是不屑,是拒绝。
拉普兰德“我现在病情都到这种地步了……治也治不好,活受罪还不如死了算了。”
之后她的脾气更加暴躁,不可捉摸。她还拒绝所有去她宿舍探病的,治疗的....除了德克萨斯。不过,因为要保证好德克萨斯的生命安全,拉普兰德只能勉强让一位医疗干员随同德克萨斯进入她的宿舍。
那位医疗干员说,拉普兰德的眼神看几乎所有人都是带着敌意的,只有当面对德克萨斯时,她才会用稍柔和的眼光。
最终时刻。
德克萨斯穿着厚厚的隔离服踏入了宿舍。
拉普兰德“德克萨斯,你又过来了……啊。”
德克萨斯“末药在门外,她带了些草药——”
话音被打断。
拉普兰德“真是的……什么草药不草药的!!!”
拉普兰德有些激动,她突然眉头一皱,捂住了胸口。
拉普兰德“咳咳……”
一大摊黑色的血,夹杂着大块大块的源石结晶。
德克萨斯“拉普兰德……”
德克萨斯有些心疼,拿来纸巾擦拭地上的血迹。拉普兰德虚弱地躺回床上。
拉普兰德“带巧克力棒了吗……”
德克萨斯“嗯。”
拉普兰德“我想吃一点……这可能是我生前最后吃的食物啦……谢谢。”
拉普兰德细细咀嚼着嘴中的巧克力棒。口腔中残余的血味和巧克力棒混在一起。德克萨斯从包装中拿了另一条巧克力棒,防护手套攥着巧克力棒,犹豫着要不要揭下防护口罩。
拉普兰德“没事,我要爆也不是现在……周围没有医护人员……稍微吃一条没问题。”
说完后是拉普兰德的大喘气和咀嚼巧克力棒的声音。很巧,口罩和嘴之前的距离正好塞得下一根巧克力棒,以防万一,往嘴里塞完巧克力棒德克萨斯就把防护口罩拉了上去。
拉普兰德“还是很有戒备啊……果然……切利尼娜德邦萨斯……跟在叙拉古的时候一样……那个时候啊……嗯……雨季……打湿的尾巴……血腥味……你身上的红黑相间的衣服………你的巧克力棒,这么多年来牌子没变过……你的气味……你的一切……”
拉普兰德的口中只能吐出不完整的词汇,声音越来越弱了,几乎是气若游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