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洛歌带着柳梢来到四季碑下,练就血符,修复四季碑。
柳梢看着长着陆离面孔的洛歌,可却说着扎心的话,很是伤心。
洛歌离开走了半步,捂住自己的心口,但缓过神来,继续向前走着,离开了四季碑。
——————夜晚——————
此时的柳梢一把抓住眼前一身黑袍的谢令齐,“原来内奸是你。”
“等到你头七的时候,我在用人界的纸钱慢慢的告诉你。”就在谢羽士落刀时,柳梢手一用力,谢令齐看着眼前的人突然变成了梓凝。
梓凝一掌击在谢令齐的胸口上,谢令齐被打的后退几步,头上的帽子也被打掉了。
看着站起来的人,谢令齐眼里惊显恐慌。
“上,上仙。”
“事到如今,谢令奇,你还有何话要说。”洛歌突然从旁边走出来,冷眼看着谢令奇。
“我只是不想上仙受着凡间女子蛊惑,所以我就毁了她的肉身留她的神元供你所用,没了肉身,神元不是也可以炼化血符吗?”
“没了血肉之躯,血符如何炼制啊!”梓凝冷声说道,“谢令奇,你当真不懂?”
“两位上仙若还是对我心有疑虑,便取我性命,自证清白。”
“妖气缠身,还敢狡辩,你不妨看清楚,你闯入的结界真是血符法阵?脚下之地仍是鹿斯台上?”梓凝对谢令齐说的话感觉甚是无语。
随着地上的法阵变换,瞬间变成了戾天殿,所有仙人皆在此处等候多时。
“歌儿,阿凝,不是这次说能将妖族奸细押回戾天殿吗?可你们用星移斗转把谢羽士带来这又是何用意啊?”
谢令奇仗着他们这些人不知情,跪下来说道,“上仙,仙翁,我是冤枉的啊。”
“从结界中受损,到紫极盾被利用,再到蚀骨瑟的妖音直击四季碑的裂缝之处。”
梓凝被谢令齐做的无用举动不禁笑了笑,但这种事还是洛歌说明比较好,所以梓凝挑眉看向洛歌。
洛歌摇摇头,对梓凝的小动作十分无奈,又看向谢令齐正经说道。
“所以,我便可断定仙居必有内应,所以我故意放出消息,会用柳梢的血炼出符珠,修补四季碑,就是为了把你引出来。如今你妖气缠身还有何可说的。”
“我常年在三界诛妖,身上难免会沾染一些妖气。”谢令奇企图逃脱狡辩。
但他抬头望向梓凝时,却是被她的气势给压了下去,低下了头,“是,我对柳梢确有不满,心怀恨意,这些我都认,敢问上仙,你不能单凭这一件事就断定我勾结妖境,自毁仙居。”
“两位上仙,谢羽士身为守碑护法在仙居三宫千年有余,若是早有异心如何要等到今时今日才动手。”
听着卓宫主的话,万无仙翁也忍不住的点头表示赞同。
洛歌站起来,走下位置,施法打向谢羽士,只听谢羽士痛喊一声,身上随即妖气显现。看的众人一片哗然。
“好重的妖气,你跟那妖族勾搭了多少年?”
“看这样子怕是得有十数年了。”
“不,我没有,我没有。”
“与你沆瀣一气之徒是妖境何人?”洛歌快闪到台下目光犀利。
“我不知道。”
“你的资历跟修为明明在我之上,你为何?”
谢羽士站起来,呵笑一声说道“小事?“
他撕开衣服,那胸膛上、背上面全是触目惊心的伤疤,“我谢令奇穷其一生匡扶仙居三界,为守这仙居纲常大战一千余场,小战有上万场,我受过的伤我自己都数不过来。”
随后他冷哼一声,“可是到头来,我连那商玉容,那个浮夸公子都不如。”
“还有你,”谢令齐又望向了万无仙翁,“我这条新疤就是为你而伤。”
洛歌可能是怕谢令齐说太多了,闹得人心惶惶,打断道。
“所以此人就因为你的痴念一步步将妖气逼入你心,我不管你和这人因何勾结,至死,你都是仙居之囚。”
洛歌看着谢令奇疯狂的痴念,心里不禁惋惜。
“来人,将谢令奇打入化骨池,永世不得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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