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吗?”林之涣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头被撞伤了,手臂也有骨折,不过没有生命危险。”罗谈溪客观地道。
“好,我知道了,我会和他再约时间的。”林之涣挂了电话。
罗谈溪忍不住瞪着手机,心想真是狠心的女人,这时候还想着再约时间,也没有询问祁总入住的是哪家医院。罗谈溪走回病房,对祁川庭道:“祁总,我已经通知林小姐改期了。”
祁川庭看着罗谈溪不语。
罗谈溪继续道:“她同意改天再约时间。”所以老板丝毫不用担心老板娘会后悔。
祁川庭点了点头,“你去我公寓把电脑带给我,有事发邮件给我。”
罗谈溪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祁总。刚才我也给你家里人也打了电话,两位老人家说明天会过来。”
祁川庭皱了皱眉头,“谁让你自作主张的?”
“我……”
罗谈溪其实是一片好心,他知道祁川庭的父母常年居住在国外,所以只能给祁宣和
祁川庭知道自己是有些迁怒,昨天他昏迷不醒,罗谈溪自然不敢做主,肯定是要给他父母打电话的。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祁川庭道。
祁宣和赵天历风尘仆仆地赶到医院时,见祁川庭在病房里竟然还在埋头工作,忍不住上前一把抢过他的电脑,“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想着工作呢,生怕累不死啊?”
祁川庭无奈地请了父母坐下。
祁宣环顾了一下四周,声音尖利地道:“之涣呢?怎么不见她,就把你一个人扔在医院啊?她就是这样做人妻子的?这也太不靠谱了!”
祁川庭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见骆雯娇抱着花瓶从洗手间出来,花瓶里插着带着水珠的火烈鸟,十分漂亮。
骆雯娇看见祁宣和赵天历时,微微愣了愣,就绽开笑颜迎了上去,“是伯父伯母吧?我叫骆雯娇,以前在美国的时候,经常听祁川庭提起二老。”
祁宣微微一笑。
“伯父、伯母喝茶么?我去倒水。”骆雯娇以女主人的姿态招呼起祁川庭的父母。
祁宣上下打量了骆雯娇一番,这才看向祁川庭。
她虽然不喜欢林之涣,可并不代表她就会喜欢另一个女人,尤其是在祁川庭还没有离婚的情况下。
“她和我工作上有些来往,今天也是来探病的。”祁川庭解释道。
骆雯娇端了茶水过来,笑着接话道:“伯父、伯母喝茶。当初我和祁川庭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念同一个学校,他对我十分照顾,如今我刚回国,祁川庭生病了,我自然该来看看。”
骆雯娇如此解释一番,祁宣对她的态度就稍微和缓了一些,不是第三者插足就好。
“谢谢,骆小姐,怎么好意思麻烦你呢。”祁宣从骆雯娇的手里接过水杯,“按理说你才是客人,你快坐下吧。”
骆雯娇当然不能这样没有眼色,笑了笑向祁川庭告辞道:“我公司还有些事情,晚上再来看你。”
骆雯娇又转向赵天历和祁宣道:“伯父伯母,再会。”
骆雯娇一走,祁宣脸上的笑容就消失得干干净净,“你怎么样,伤得厉害吗?”
祁川庭道:“都是皮外伤,不要紧,只是手骨折了,可能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
祁宣仔仔细细检查了一下祁川庭的伤势,证明他没有说谎,这才放下一颗心来。“刚才那位骆小姐是谁啊?”
祁川庭笑了笑,“祁老师,你的眼睛一向是探照灯兼显微镜,还能有你发现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