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天生具有掠夺性,尤其是酒后。
祁川庭翻过身将林之涣压在身下,认真地看着林之涣,手指轻轻描画着她的眉毛。
“你每次求我的时候,总这样望着我。我总是心软,一而再,再而三的……”祁川庭没有再往下说,仿佛想起了不开心的事情,眼底泛起了一丝悲伤的情绪。
“这一次我是真心想照顾你。”林之涣伸手去摸祁川庭的脸。
祁川庭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听到林之涣的这句话,就像听到了极大的笑话一样,可他的眼里并无笑意,他的神情也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清,“林小姐不用在我身上玩这种把戏,我的爱早在八年前就被你踩在脚下一钱不值了。哪怕是现在,我也奢望你这一次是真的认真。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林之涣的心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为曾经的祁川庭,也为现在的自己。
“你还有脸哭?”祁川庭指责林之涣道。
林之涣越哭越大声。
“丑得跟鬼一样。”祁川庭抓起被子替林之涣擦眼泪。
“可是我喜欢你啊。”林之涣不害臊地道。
祁川庭愣了愣,将林之涣拉进她的怀里,视线在她的脸上搜索再三,就像扫描仪一样,恨不能将她所有细微的眼神和表情都看个明明白白。
林之涣有些心虚,忍不住将唇贴到了祁川庭的唇上。
祁川庭没有向后退,边舔舐她的嘴唇边问她道:“你给我熬的粥在哪?”
“在厨房里。”
祁川庭叹息一声,“你赢了,林之涣。”然后惩罚式地吻着林之涣的唇,他的舌好像要把她口中的空间全部侵占一般,在探索了每一处角落之后留恋往返似的与林之涣的舌尖纠缠,最后将她的下唇尝得心满意足了之后才肯放过这片宝地。
林之涣在祁川庭身下快要喘不过气来,她刚想说点什么,灼热的吻又急切而贪婪地落在她的眉间、耳畔。
*
林之涣从昏睡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身体的酸疼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
床的另一边已经没有余温,祁川庭应该离开许久。
林之涣扶着腰艰难地坐起身靠在床头。
祁川庭的床上功夫了得,果然是经常健身的人,昨晚他炙热得仿佛都要将她烧成灰烬,和他平日的清冷可谓是判若两人。
难怪杂志上说,闷骚的男人最惹不起。
林之涣的双脚落到地面上时,有一种自己是人鱼公主的感觉,之所以忍受这种双脚走路的痛楚,都是为了陪在王子身边。
整个公寓里没有穿衣镜,林之涣在浴室镜里才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她皱了皱眉头,前胸后背几乎没有完好的地方,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大腿内侧,依稀还能看到星星点点的草莓印,林之涣的肩膀忍不住抖了抖,有些吃惊于祁川庭的热情,他是最近没吃上肉吗……
狭窄的卫生间里没有浴缸,林之涣在热水喷头下站了许久,才算是缓过一丝劲儿来。
这种事情不次于受罪,床上的游戏只是男人的狂欢,于她不过是夫妻生活不得不付出的代价,若能连这种代价都不付出,那婚姻几乎就堪称完美了。
换了衣服走到厨房,昨晚熬的那一锅粥已经不见踪影,厨房也收拾得干干净净了。
床头柜、冰箱门上,普通人习惯留言的地方,一张纸条都没有。
林之涣拿起手机,想给祁川庭打电话,但拨到最后一个数字时,却又掐断了。
这种时候,如果追得太紧,那可就真是太掉价了。
林之涣叫了外卖解决了午饭。整个下午电视遥控器都快被她按出火来了,祁川庭还是没有到家。林之涣忍不住给罗谈溪打了电话。
“林小姐,祁总去北京出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