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欲怎样?”女子已是面无血色。
“莫出声,随我来。”萧容敛了笑面,轻轻道。
三人很快行至街角巷子里,萧容招了招手,二人走近后,皆为一惊!
“婉儿!”女子恸哭,扑倒于地。“她无碍。”萧容冷冷道,
女子爬起身,目中含了盛怒,恨恨拔了簪子刺向萧容。萧容也不躲,生生擒了女子的腕,右手蓄力一击。
“容儿!”看着女子软软倒于地,洛漫笙有些不悦:“她们倒底是无辜之人。”萧容不答,却半扶半背了其中一位,缓缓走出。洛漫笙见状,背起另一位追了出来道:“去哪儿?”
“回门里,我亲自问审!”萧容道。
“为何?”洛漫笙瞧了二女子,看上去也不似个会武的。
“此二人与厉公府二少爷有勾结,他们欲加害于你。”萧容敛目。“话虽如此,你也莫要伤及百姓……”洛漫笙叹道,萧容眯了双目,轻笑道:“萧某正如那日所言——从不做亏本的买卖。”
四人一路行至山下,洛漫笙眼细,瞥见了隐在树丛中的那抹驼色。恰逢欲回身之时,那抹驼色灵巧一窜,却跃至两人身侧,两人一兔,凝视方久,兔儿方堪堪化作人形,上前躬身道,“见过二位了。”
萧容不禁滋了些怨言,方欲问了那兔精儿钱财,怎料身侧洛漫笙却道:“姑娘,山里的菜可曾吃的习惯?”
此言一出,萧容和兔精儿皆为一征。
半响,兔精儿咧嘴一笑道:"味道自是极佳,谢过几位了。”
“走,去牢房。”洛漫笙转身道。
"牢房?可是出了何事?”兔精儿忽地问道。
“抓了两个细作,问口供。”萧容颇为嫌隙地瞥了肩上之人。承想这兔精儿却是生了兴致道:“可许我旁听一二?”
萧容瞧这兔儿只是生性好奇,旋即将春怜的一只手臂放于兔精肩处,道了谢,三人搀着两人行至地牢处,却见入口处似有火光明灭,牢口极狭,旁侧有顽石立于此,石上雕纹却华贵的非比寻常,萧容抬脚欲进,却被洛漫笙拦下。
“莫妄动,有机关,石中匿有数百利箭,且根根淬了毒,若非敏捷之人,恐有性命之虞.....你候于此,我且取了锁甲来。”
“不必了。”兔精儿断了洛漫笙的话,将春怜靠于萧容身上,道:“这种本事,一山之主的兔王还可处置。”言罢,跃入牢口,火光电石间数十支箭羽峥然袭来!
却见那兔儿飞腾旋身,借力跃至左壁。那数十支箭呼啸而过,牢牢钉于右壁,霎时洞中又飞出箭羽,兔儿又灵巧地蹬了石壁,翻身一跃,足尖轻点凌空的箭,一个侧转,又躲过一波。
洞外的二人讶异不止,兔儿的跃闪,不像是避那些毒箭,倒像是沉醉于急促的弦乐中翻转起舞——
“好了,快进来!”兔精儿招了手,四人如梦初醒,速入洞,“好身手!”萧容连连称奇。
“那可是本兔王。”兔精儿拍拍衣裙。
牢内静如寒潭,阴湿的气息久郁不散,时而听得一些叹息声和森然恻笑声。
“关了何许人?”萧容左顾右盼,问道。
“有邪教弟子,还有叛门之徒……到了。”洛漫望推开了一间牢房的门道:“容儿,这两人交于你,别弄死了。”
萧容挽了衣袖,冷笑之余吆呼了兔精儿:“你去替我取盆水,小爷开始逼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