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阿波尼亚的话，归终“扑哧”一声地笑了。
阿波尼亚的脸一下子就又红又青，经过五彩斑斓的变化后，定格在黑上。
“你笑什么！你竟然敢笑我！”
“你完了！等会儿我老大来了，第一个就揍你！”
阿波尼亚怒目而视，小脸这次是真的鼓成了球。
归终笑得更大声了，直接双手捂住肚子，对着若陀和钟离说道：“这小朋友真好玩，哈哈哈，不行，我笑得肚子疼。”
若陀也止不住脸上的笑，只有钟离在认真思索。
没办法，面前这个自称「生灵之魔神」的阿波尼亚少年说他的老大是天理，而且对方的性格像极了他认识的一个人。
熟悉的人+可能是天理
钟离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测，便开口问道：“这位小友，可否告知我等你口中老大的名讳？”
“或许，是我等所识之人呢？”
钟离的话语暗有所指，但是很明显阿波尼亚这个傻娃子没听出来。
反倒认为起钟离是惧怕起他的靠山起来，脸上更是倨傲。
“知晓吾老大的名讳，尔等还不配！”
若非现在被若陀揪着后领，阿波尼亚都要一脚踩在石桌上，双手叉腰，嚣张得不行。
看着阿波尼亚再次陷入个人幻想，那般傻笑的样子让钟离不禁扶额。
钟离的话倒让若陀挑了眉，“怎么，摩拉克斯你认识这小魔神口中的老大？”
归终一脸好奇，“摩拉克斯，快和我们说说！”
“只是大致有了猜测而已，”钟离叹气，“不过八九不离十，应该就是他了。”
“听你这语气，还是个熟人，对你来说很有意义吧？”
归终对钟离的情绪感知得比若陀更敏感，钟离这些话可让她嗅到某些不同寻常的气味，从而发现了蛛丝马迹。
“臭石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说！”
归终笑得一脸和善，顺便还掐了一把若陀的胳膊，逼迫他与她统一战线。
若陀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看着归终的笑脸，只能给了钟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和归终一条战线了。
在归终威胁的目光下，若陀只得说上几句象征性地催促道：“快说吧，反正早说晚说都得说。”
“…哎…”钟离无奈地摇头，知道等那人儿来后，几人都会知晓，他也没什么瞒着的，轻启唇瓣，便准备为他们揭晓答案，“是…”
“什么早说晚说？”
突然间，一个小脑袋煞风景地冒出，打断了钟离的话。
看着这个小脑袋，钟离一句话卡了壳，索性见正主出现就不再说了。
“看来你忙完了。”钟离朝莫迪乌斯伸出手。
莫迪乌斯握住钟离的手，借力从空间裂缝中跳出来，然后松开钟离的手，拍了拍身上有些褶皱的衣角。
抚平衣服，莫迪乌斯这才开始和钟离吐苦水。
“酒鬼就是个骗子，明明说有人等我，结果给我带到枫丹的监狱去了。”
“我就没见过这么不靠谱的神！”
钟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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